说着,抱起卢知意去了后殿。
栖凤宫后殿,谢砚之特意让宫人修了浴池,此刻水汽腾腾,玫瑰花瓣飘散在浴池中。
谢砚之褪去锦衣,抱着身无一物的卢知意进了浴池。
卢知意惊呼,“陛下。”
“知知,抱着朕。”
卢知意双臂揽住男人的脖子,生怕滑落了下去。
却感受到自己的双峰被男人的手覆上,卢知意羞恼,“谢砚之,你个登徒子。”
这是谢砚之第一次听到卢知意直呼他的大名,谢砚之轻笑,“知知,再叫一次,叫我砚之。”
“砚之。”
谢砚之听到女子呢喃着自己的名字,吻住了眼前被水汽沁地满脸通红的女子。
卢知意恼怒,踹向谢砚之,谢砚之冷不丁被踹了下,皱着眉松开卢知意,直直盯着她,“知知,你要把朕踹不举吗?”
卢知意没想到竟踹到了谢砚之的那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谢砚之,你要不要脸?”
谢砚之呵呵地笑了。
水下嬉戏,当是别有一番滋味。
翌日。
卢知意醒来时,谢砚之已经早早离去。
摸着身侧冰冷的床榻,卢知意回想起昨夜两人的缠绵,男人紧紧地抱着她,重重地喘息着,当下小脸通红。
清了清嗓子,叫来明菊。
“明菊,今日咱们出宫,服侍我起来。”
“是,娘娘。”
一通收拾,卢知意身着蓝色束腰裙摆,带着帷帽坐上马车离了宫。
繁贵富丽的马车踏风而至,熏风将丝绸所织的精美帘子掀起,百合香自香炉中溢出。
马车缓缓开到一处茶楼,张留已经在门口等候,见卢知意由丫鬟扶着缓缓下了马车,张留走上前行礼,“属下参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卢知意带着帷帽,抬了抬手,清冽的声音从帷帽中传出,“张管事不必多礼,雅间可安排好了?”
“已经安排好了,梁王妃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娘娘请随属下来。”
移步朝雅间走去,便听到梁王妃刻薄的声音,“什么人竟是敢让本妃在此处等?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卢知意听到这声音,嘴角露出一丝讽意,抬步走进雅间,“梁王妃好大的胆子,砸了本宫的铺子,如今还在背后编排本宫?”
梁王妃一时不防,见一身着蓝色束腰锦裙的女子走进来,带着帷帽,梁王妃并没有认出是谁,只是却听到女子自称“本宫”。
能够自称“本宫”的,自是宫里的娘娘,那这女子到底是哪位娘娘?
卢知意将帷帽摘下,递给明菊,淡淡地语气透着几丝嘲弄,“怎得?梁王妃这是不认得本宫了?”
梁王妃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女子,不是卢皇后还是谁?
梁王妃连忙起身跪在地上,“臣妇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卢知意却不叫起,只瞥了眼梁王妃,“梁王妃,你可知,你砸的是本宫的铺子?这京中难道是你梁王妃的地盘?只许你梁王妃做生意、开商铺?不许本宫吗?”
梁王妃脸色铁青,“娘娘恕罪,臣妇实在不知,那铺子竟是娘娘的铺子,臣妇有罪,臣妇愿意承担铺子的全部损失。”
卢知意不语良久,随后只道,“此事也便算了,若是以后你再肆意生事,你那铺子也便都关了吧。”
梁王妃心惊,她以权势欺压命令张留关了铺子,如今没想到这铺子竟是皇后娘娘的,皇后说若她再肆意生事,便全关了吧。
梁王妃应声,“臣妇领命,多谢娘娘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