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凤猛地站起身,眼中寒光闪烁:\"好啊,竟敢直接去见圣上。既然你想玩这一出\"她冷笑,\"那本圣女就陪你玩到底!\"
她快步走向门外:\"备轿,本圣女也要进宫!\"
金銮殿上,威严肃穆。
大祭司带着受伤的弟子跪在殿下:\"陛下,请为小僧这些弟子做主。\"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年轻人们,眉头紧皱:\"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近日这些弟子接连遭人暗害。\"大祭司沉声道,\"有人专门挑选他们落单的时候下手,手段狠毒。\"
\"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大祭司刚要开口,殿外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陛下。\"
宁凤一身圣女法袍,缓步走进大殿。她先是向皇帝行礼,然后转头看向大祭司,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大祭司这是在做什么?\"
\"圣女。\"大祭司神色不变,\"在为这些无辜的弟子请命。\"
宁凤冷笑一声:\"无辜?\"她转向皇帝,\"陛下明鉴,这些所谓的弟子,不过是大祭司豢养的打手罢了。\"
\"圣女此言何意?\"大祭司眉头微皱。
\"大祭司不是不知道。\"宁凤缓缓道,\"这些弟子在民间横行霸道,打着大祭司的名号敲诈勒索。如今内斗受伤,反倒来欺瞒圣上。\"
\"胡说!\"一个年轻弟子忍不住喊出声,但马上被大祭司制止。
大祭司抬头,目光如炬:\"圣女怕是说错了。这些弟子品性如何,南诏上下有目共睹。倒是这些日子,为何会有人专门针对他们下手?\"
\"大祭司这话是什么意思?\"宁凤眯起眼睛。
\"没什么意思。\"大祭司从袖中取出一物,\"只是不知道,这个圣女可认得?\"
那是一枚令牌,上面刻着\"圣\"字。
宁凤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这令牌确实是圣女府的,但也可能是被人偷走了。\"她冷笑,\"说不定,就是大祭司自导自演这一出,为的就是污蔑本圣女。\"
\"若是自导自演,\"大祭司突然道,\"那为何每次行凶之人的手法都如出一辙?而这手法\"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宁凤一眼,\"正是南诏秘传的擒拿之术。\"
殿中骤然安静。
宁凤目光一寒:\"大祭司,你这是在指控本圣女?\"
\"老衲不敢。\"大祭司神色平静,\"只是实话实说。\"
\"好一个实话实说!\"宁凤冷声道,\"大祭司身为一寺之主,不思报国,反倒在这里挑拨是非。难道是觉得,自己的地位已经足够与圣女府分庭抗礼了吗?\"
\"圣女误会了。\"大祭司不卑不亢,\"老衲只是想还这些弟子一个公道。\"
\"够了!\"皇帝突然开口,\"此事朕会派人彻查。大祭司,你先带弟子们下去养伤。宁凤,你也退下吧。\"
\"是。\"两人同时应声。
月上梢头,大祭司府一片寂静。
大祭司正在院中为弟子们包扎伤口,突然一个小沙弥慌慌张张地跑来:\"师父!不好了!小沁小沁不见了!\"
大祭司手中的药碗猛然一顿:\"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晚饭之后。\"小沙弥急道,\"小沁说要去后山采药,可到现在都没回来\"
话音未落,一个黑衣人悄然落在院中,递上一封信。大祭司展开一看,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