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院子的名声越来越差，这才导致价格直线下降。
但有些人就觉得自己是那个特别的人。
屋里开着空调，实际温度也不是很高。
两人在沙发上落座，聊了聊高海洋的近况，又说了几句关于这小楼的。
羊角辫小纸人在厨房探头探脑了好一阵，见卫绵都没给出任何指示，于是它想了想，泡了两杯清茶端了上去。
高海洋看到过来的白色纸人吓了一跳。
无论是那张刷白的脸，还是脸上诡异的五官，都让人看了无端端心里发毛。
卫绵倒是神色如常，她在正阳宗时日常起居也都是交给纸人，到这里后，住在居民楼里，房子小，周围的眼睛又多，大多事都靠着自己亲力亲为。
实在懒得做才弄个纸人出来分担。
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小楼，楼上楼下面积不算小，全都指望她来打扫，那别的事情还干不干了。
高海洋见到这样的超自然现象，心里对卫绵的敬畏又多了不少。
纸人将茶水端过来就恭敬的离开了，高海洋提着的心这才悄悄放下。
卫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问，“高老板今天怕是还有其他事要找我吧？”
高海洋哈哈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大师。”
之后他才正色道，“是这样的，之前大师帮我将被偷走的命格改了回来，我凭借您推测出的条件找到了我叔辈堂哥高海涛，他开了家药品公司，我们从小玩到大的交情，小时候因为调皮捣蛋没少一起挨揍。”
“这些年感情一直还算不错，过年过节的我们也都会聚一聚，上次的事情以后，我就直接去找他了。”
“但高海涛一直不承认，还说什么让我相信科学，我将他办公桌上那个红布袋子拿走时，他也什么都没说，那袋子我打开看了，里面只有一些灰尘，什么都没有，不过袋子本身倒是有股腥臭味。”
卫绵唇角勾了勾，“那袋子用你的血浸泡过，之前有术法的加持自然会保持它最初的样子，可术法被我破坏，袋子里的东西化为灰烬，那袋子也没用了，你将它烧掉就行了。”
高海洋恍然大悟，“实在应该感谢大师，要不是您，就没有我高海洋的今天。”
“那件事之后我也找人跟踪过高海涛，他开车往西山别墅去了很多次，只是那地方门禁管理严格，我的人进不去，不知道他到底见了谁。”
说完，他想起昨天家庭聚会时见到的高海涛，随即沉声说道，“我们家每隔三年就要全族人聚在一起过年，昨天我见到高海涛时险些不敢认。”
“那件事刚出时我也见过他一面，虽然脸色不好整个人也算没什么变化，但他昨天完全不一样，整个人都透着股不对劲。”
“他看上去很虚弱，没什么精神，嘴唇发白，就像是刚刚生了一场大病，家庭聚会也只是待了一小会儿，一直捂着胸口说难受，后来二爷爷让人送他去医院了。”
“医生检查，说他是不明原因引起的内脏衰竭，明明没有基础病，可内脏却提前衰老，这样下去，用不了两年就会因为器官衰竭而死。”
“器官衰竭？”卫绵微皱起眉。
不应该啊，她的术法会对借运阵受益人造成一定反噬，也只是会让对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格外倒霉。
吃饭噎到，喝水呛到，被花盆砸乃至出车祸，而他所管理的公司也会一直走下坡路，在极短时间内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