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8章 墨雨云间32自我安慰
（阅读提醒：已省略修改）
太迟了。
萧蘅只觉得自个的眼睛、鼻子放哪哪都不对，白净的脸上浮上红晕，身上细密地起了一层汗。
热意冲昏大脑的念姝已经拉开了小衣的细带，露出湿漉漉的柔软又白腻的一片，散乱的衣裙堆叠在萧蘅的手背上像是一朵盛开的花。
而那两根细细的、殷红的带子让萧蘅似是被毒蛇的信子滑舔而过，叫他一下子松了手。
萧蘅脑中是一片充满高温水汽的空白，躲避慌乱的眼神彻底没有了往日的游刃有余与散漫的轻佻，他胡乱地拿起一旁的被子，兜头盖在了她的身上，遮去那片白皙，阻断那股温软的气息，没有再多看一眼，狼狈地转身离去。
他想，他怎么不想，就算他不懂这种事情，没有领略过风月，但他还是想将心底的渴盼和炙热化为实质……让她如云雀啼鸣，如百合盛放。
这是她自找的不是吗？
清冷寂寥的黑暗中，萧蘅失神地站在门外，心跳如雷，垂在红袍边的手掌颤抖得厉害，身体突然到有些疼痛，最终还是朝着更黑更深处无声走去。
这么多年下来，他是知道该怎么自给自足的。
夜晚的水凉得有些刺骨，浇在他的身上却还是难以平息燥热，萧蘅压抑地盯着屏风，一墙之隔就是不知道是否已经安然入睡的少女，身上热意未消，让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跨出了冰冷的水面，浑身湿透地坐在一旁。鲜红的衣袍被水染成了深色，沉重地、滴着水地挂在他的身上，束腰落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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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对她上下其手，抱了她，会叫着他的名字推他吗，还是说会恳求……她要是想离开呢，他会压住她吗？就算那样木已成舟事情没了回头路，她那么乖，那么信任他，甚至还有些喜欢他……
想到她是有些喜欢他的，萧蘅……脑中的虚幻朦胧渐渐被描绘成了清晰的画面，她凌乱蓬松的黑发……细窄白嫩的腰身，绵软细腻的肌肤，她的气味………………………………
所有的一切都如有实质般的叫他着迷。
良久，屋内…………萧蘅静静地坐了很久，直至红袍被水浸透的衣摆滴落最后一滴水。
他若是铁树，那毋庸置疑，他现在已经开花开得快烂掉了。
天光大亮，麻雀跳啄在地面上被车马声惊动而振翅飞跃上屋子乌黑的瓦片。
念姝在街市上的熙攘声中醒来，她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布面细灰的帐顶，而身下硬邦邦的床板更是让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四周，擦拭的很干净但明显有不少磨损痕迹的桌椅，屋内散发着老旧木头的味道，窗外是车水马龙的动静和店面小贩的吆喝。
死了。
念姝睡眼惺忪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话本折子中借尸还魂的想法出现的比被人带到这里的念头要早，她目触及手腕上的金镯而停止了愚蠢的想法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