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别的？
秋谢没有犹豫，点点头：“可以。”
言昭月露出笑容，就从炕上抱出来一堆书。
这些书是她让家里寄过来的。
从小学到高中，分了好几次寄，一大堆。
都是为了高考准备。
“现在来了这么多知青，我们为了稳住位置，还为了保护这两间房，就要跟其他知青不一样。”
这是言昭月早就找好的借口。
秋谢对她说的这些，放到以前，根本不在意。
此时想到要是自己不是老师，不能住在她隔壁，题目找不到人解答，而且还会有人代替自己出现在言昭月身边……
“知道了。”
秋谢把放在面前的小学课本翻开。
言昭月还以为自己要多说几句，准备了一堆借口，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答应。
惊讶。
“咱们时间反正有很多，看完小学，初中跟高中顺便也看看吧？”
她看秋谢心情好像不错。
只有他心情好的时候，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秋谢没有丝毫犹豫，点点头：“好。”
言昭月有些不真实，她时不时看他一眼，再低头看小学课本。
气氛变得安谧。
-
大队长特地找了几天，让有实际作用的知青试试。
那位没有被选上的女人，以为是言昭月搞鬼，冲过来跟她吵架。
看起来娇弱的一个人，骂起人来就跟泼妇一样。
言昭月当然也不会让着她，骂一句打一巴掌。
这女人被打，哭得更加肆无忌惮，还各种囔囔，希望其他人知道。
最后整个队里的人都知道了。
言昭月也没有丝毫客气，该打还是打。
几巴掌下去，这个女人被打成了猪头。
“说我以公济私，你当大队长是摆设吗？而且这件事我也就只是负责写，剩下都是大队长决定，你这意思大队长跟我有一腿？”
言昭月很坦荡质问，一点都不怕声誉被毁。
也是藏着掖着人家肯定觉得有事。
要是说出来，反而还能觉得没事。
女人被打得脸肿，说话都说不出去，虽然没脑子，这句话听得懂什么意思。
四周围过来的村民眼神个个都不好了。
大队长什么人他们都知道，而且一个队里面的人，怎么可能任由一个知青在这污蔑！
一个个喷得这个女人一脸痰。
那些婶子骂得难听话那是一句比一句难听。
庄稼汉子不会骂，但是那冷面黑脸，把地上女人吓得死。
言昭月不再开口说话，等到大队长过来，她把刚刚女人说的话说了一遍。
大队长意料之中脸全黑了。
他也没有骂人，冷笑说，“你不是说觉得不公平？其他知青我已经考核完，你上面说是可以造铁，我不说你能不能造铁，你要是能把铁是怎么做出来的，我也让你通过。”
女人脸白了白，她哪里真的会造铁，就算铁怎么出来，也就看过一眼。
吞吞吐吐地说：“就是把一些黑色石头……扔进一个机器里面，然后就……”
说得磕磕巴巴。
不说村民听没听懂，就连知青们也没听懂。
“那黑色石头是什么？机器？你觉得队里面有机器给你用？然后就变成水，那是熔炼。”
言昭月毫不客气讽刺，“没点本事就觉得别人也没本事。”
跟在大队长身后一起过来的知青，听见这句话顿时生气了，他们好不容易通过了大队长考核，还在实习期，可不能因为这个无知女人一句话把工作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