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们只是习惯的无视陈枭。
等陈枭没有反应，他们开始羞辱陈枭。
再之后，就是理所当然的将陈枭当做跑腿的下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或许这些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陈枭在他们的认知中，不知不觉已经连他们家饲养的宠物都要不如。
陈枭心里叹了口气。
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不硬气一把，这辈子怕是都别想抬头做人了。
“昨天楚梦瑶过生日，你用五阶上位的神话影像装了把逼很舒服是吧？”
“现在拿个二阶下位的垃圾神话影像拿我装逼？花的比昨天少，装的逼比昨天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陈枭的声音并不大。
可就这些话，让周围逐渐安静了下来。
不单是召唤系的学生，就连其他系的学生，目光都逐渐向这边看来。
什么情况？
陈枭脑子抽了？
换做是往日，陈枭不单会接下周豪给的神话影像，而且还要低头哈腰说谢谢！
可现在……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周豪保持着笑容，嘴角却是在抽搐。
他没想到陈枭竟然会拒绝他，而且还看出了他的小心思！
这不是无偿的赠予，而是利用陈枭来告诉所有人，他的财力远超这些凡夫俗子。
哪怕他眼里垃圾一样的神话影像，整个第一高中除了他，也没有人舍得施舍给陈枭。
“不懂吗？如果你真的很同情我的话，要不把五阶上位的神话影像送我一张？不就是你一年的生活费吗？”
陈枭冷笑。
忍受，会让人变本加厉。
可一旦反抗开始，哪怕实力不足，敌人也会恐惧、忌惮、权衡！
现在，已经被驯化的陈枭，反抗了。
“怎么回事？！”
正在与其他班级的班主任谈笑的张明沉着脸走来，“陈枭！你怎么回事？！周豪好心送你神话影像，你不谢谢他也就罢了，还闹出这么大动静？你想干什么？！”
没有了解事情的始末，张明就对陈枭一顿训斥。
这也是他的习惯。
这三年养成的习惯。
陈枭没有父母，没有背景，不同于召唤系其他人非富即贵的背景。
他在其他学生身上受了气，无从发泄，就会选择陈枭，以此抚慰他受伤的自尊。
因为选择召唤系，又买不起高阶神话影像的陈枭，注定是个废物，这辈子都不可能报复他。
“想干什么？我想操你的马！”
“你问过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过来就把老子一顿训？你当老子是什么？是人是鬼给你甩脸都拿老子发泄，习惯了是吧？上瘾了是吧？”
“把一个没有爹妈的学生踩在脚底下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司马玩意！”
“……”
整个操场，都安静了。
所有人一脸错愕惊疑。
卧槽！疯了吧？
这陈枭，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