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齐思思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陈一凡。
陈一凡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的，一场考试而已，还有下一次。”
齐思思这次期末考试正常发挥，考了年级50多名，在班上排名中等。
齐思思本来以为陈一凡肯定还是年级前十，毕竟她和陈一凡同学这么多年，对方的成绩一直很稳定。
没想到陈一凡这次的期末名次竟然比她还要低，这变故都让齐思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了，生怕自己说不好，陈一凡会觉得她在沾沾自喜。
偏偏这个时候，齐思思和陈一凡还听到了后排有男生在那窃窃私语，讨论这次成绩的事情。
“我就说女生到了高中就不行了，你看我没说错吧，果然这一分文理科，差距立马就出来了。”
对于这样自大又充满偏见的话，竟然还有人附和。
“可不是嘛，我之前还以为真遇上女学神了，搞半天还不如我呢，谁知道之前的成绩是怎么来的。”
“抄的呗，还能怎么来？”
什么女生就不如男生了，都是些狗屁言论，还说陈一凡抄袭，见过有人靠着抄人家试卷能抄到全校第一么？
虽然对方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谁听不出来是在说陈一凡呢？
齐思思肺都要气炸了，立马就要去和这些人理论。
陈一凡拉住了即将暴走的齐思思：“算了，和这些人有什么好说的，对牛弹琴罢了，又不是没有下一次考试了，总有打他们脸的时候。”
陈一凡不让自己去，齐思思只好恶狠狠瞪了那些说话的男生们一眼，转过头安慰陈一凡道：“别把这些傻逼的话放在心上，谁能保证自己考试一次都不会失利？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我相信你的。”
陈一凡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别看她语气平静，也没有掉眼泪，但其实陈一凡心中并没有多好受。
高中生，成绩就是一切。
考得好了，老师喜欢你，同学仰慕你。
考得不好，就连座位，你都只能被安排在边边角落。
势利又真实。
回到家里，陈一凡直接一头扎进了房间。
吃晚饭的时候，陈一凡还是有些低气压和垂头丧气，张春华和陈建国都不用开口问，都能猜到她是期末考试考砸了。
不过陈一凡不说，两人便也没提成绩这事。
吃完晚饭，陈一凡随便冲了个澡，就早早上了床。
其实这个时候，她应该在书桌前学习的，毕竟考得不好，更应该付出努力。
但陈一凡就是不想动。
如果让陈一凡描述自己现在的状态，那应该是之前一具调试好程序的机器人，突然之间程序卡bug了。
因为如果按照设定好的程序，不应该是这个结果。
“女孩子上了高中就不行了。”
白天的男声又出现在陈一凡的脑海中。
她……真的不行么？
“凡凡？睡着了么？”张春华的敲门声打断了陈一凡的思绪。
“还没有呢，怎么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