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奈助理您好，我是莉子。”
手机那头传来莉子怯生生的声音。
“哎，原来是莉子啊，你考完试了吗？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秋奈接到对方电话有些意外，还没到约定的入职时间，莉子怎么就提前联系自己了。
“是的，刚考完试，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了。”
莉子呼了口气接着说道，
“感谢公司，感谢秋奈助理为我做了那么多，今天我发现自己又涨了一万多的粉，实在太感谢了。”
莉子很诚心地道着谢，说从昨天开始，自己帖子的流量和粉丝就不停增长。她认定这一定是公司在为她倾注资源才出现的状况。
“哎？这……到底怎么回事？”
秋奈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听出了对方的意思，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
“难道是课长操作的？”
她一边心里想着答案，一边稳住莉子：
“其实……我这段时间不在公司办公，并不知道莉子你说的这事，可能是课长的安排，我待会问问她。”
秋奈也觉得事发巧合，按计划对方下个月入职，现在又正好是公司“保守派”和“激进派”交锋激烈的时刻。
莉子社交主页流量和粉丝好巧不巧的异常增多，大致可以肯定是课长的手笔了。
“嗯，不管怎样，我很感谢公司，感谢美惠课长和秋奈助理的帮助。”
莉子言语真诚，秋奈则云里雾里，敷衍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而后她联系上美惠，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哎，怎么可能？我也没做任何安排啊，她的粉丝就突然增多了？”
美惠听到秋奈的陈述同样疑惑不已，不过她得知莉子在网络大受欢迎还是不免沾沾自喜，无论是对方自身努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都证明她的选择没错。
“呵呵，就让那几个老顽固好好感受新时代的变化吧。”
美惠没有纠结原由，而是交代秋奈和莉子保持联系，必要的话可以请对方提前来公司报到接受岗前培训。
……
夜猫这头，核酸检测结束后他走出检测点。
白云在蓝天上悠悠浮动，阳光洒在东京街头，光线微微刺眼。
街上行人络绎不绝，路边的小吃摊热气腾腾，美食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一时间感到些许倦意，要不是得准备明天的见面，此刻他很想在隅田川河边找个地方躺着，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安逸。
时间接近中午，夜猫感觉腹中空空，便随意找了个拉面馆，边吃边想着之后的安排。
他在脑中一遍遍排练着明天可能的对话，设想着自己和德川爷孙在不同场景的交流。
等一切在脑子里预演一遍也吃完了面，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
不过要挑选什么礼物让夜猫有些为难，什么礼物既大方得体，又能表达诚意？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不停盘旋。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街对面，那正是一家日本茶具店。橱窗里陈列着几件精致的和风茶具，有些还带有传统的樱花花纹，和他之前在竹内家看过的款式有几分相似。
夜猫眼睛一亮，快步走向店铺。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空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檀香，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他在店里仔细打量各色茶具，有日本本土货，也不乏中国进口货。心里默默盘算，礼物不仅要符合德川家主的大名气质，也得充分体现自己的品味。
“先生您好，您是需要挑选茶具吗？我们店里有不少大师的作品呢。”
导购员微笑着走近，礼貌地向他介绍着。
“这些茶具造型确实很好，我挺喜欢的。”
听到“大师”两字，夜猫内心咯噔一下。一是知道价格不会便宜，二是明白自己选对了地方，至少不会被德川家嫌弃礼物太次。
第一次去德川家拜访，得体的礼物不仅是为了表示感谢，更是向对方传递诚意，马虎不得。
最终，夜猫在导购员的建议下买了一个价格不菲的茶壶。这是一件中国产的现代青花瓷茶壶，花了近十万日元，让他肉疼不已：
“玛德，和有钱人打交道成本好高啊。”
结了账，夜猫接过包装好的茶壶，双手捧上离开店铺。然而出门不远，他便被几个西装革履的精壮男子堵在了街角。
其中一人对着另一个看似小头目的人物耳语了几句，那人扭头看向夜猫，睥睨开口：
“嘿嘿，小子，就你叫白羽啊？”
夜猫警惕地扫了一眼面前几人，突然盯着刚才交头接耳那个瞳孔猛缩：
“橘川？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