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奴才拼了命的挣扎,被护卫捆得死死的,不能动弹,只能“呜呜呜呜。”的喊。
护卫押着奴才跪好回道“老爷,我们一定把这个逃奴,交给刑部,让刑部好好的处置,您就放心吧,绝不会让他有逃跑的机会。”
柳国公看着公主府的牌匾,微微勾唇,转头对着旁边的护卫们说“你们盯着公主府,只要是活物,都不能离开公主府,等着刑部的人来接手,带这20人,和我一起把这个逃奴送到刑部大牢去。”
地上装成奴才的驸马爷,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柳国公“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挣扎的更用力,身上沾满了灰尘,只是毫无用处,反而是被护卫压得整个脸都贴到地面上。
柳国公眸底闪过一丝算计“走吧,把这逃奴送到刑部大牢,好好惩罚,你们把他绑到马后拖着,让城里的人都看看这逃奴的下场,看看以后谁敢当逃奴。”
“是,老爷,我们这就去把他绑上。”几个护卫把驸马爷捆在马后,一个护卫翻身上马,一鞭子下去,马就跑了起来。
柳国公看着被拖着跑的驸马爷,脸上浮起诡异的笑意“玩不死你,本来还想着怎么才能收拾你,你自己撞过来,真好,省得我动手脚”说完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马,跟着走在后面,看着驸马爷的狼狈样,心里痛快极了。
旁边的百姓,看着这场景,都纷纷后退,“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被拖着走啊?这腿都要废了吧!”
“这个奴才看公主府被围,想要逃跑,被国公爷抓住了,现在要拉去刑部大牢呢,我刚刚看到抓住的。”
“这奴才跑什么,其他的不是都没有跑么?这怕不是做了亏心事吧,该,呸。”
“谁知道啊,就是该,国公爷那么善的一个人,都气成这样,确实是该打。”
“我看啊,就是心虚啊,不然为什么逃跑啊!”
“就是啊!该打。”说完扔出颗烂菜叶子。
这一下烂菜叶子,臭鸡蛋纷纷砸到驸马爷身上。
驸马爷又疼,又恶心,想要骂都骂不了,气的不行。
柳国公听到这些话,看到这些脏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紧紧地握着刀跟着走在后面,就怕有人来抢人,只要人跑不掉就行。
众人有惊无险的来到刑部大牢门口。
柳国公下马,吩咐“把他拖进去,这种没有忠心的逃奴,就该好好的审问,是不是,和行刺的案件有关,公主府一出事就要跑,打死也不为过。”
刑部的牢头,一看到柳国公带着人过来就说“国公爷,您怎么过来了,这位是?怎么那么脏啊!”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柳国公说“这是公主府的逃奴,我带过来审问审问,看看,是不是和行刺案件有关,给我准备一间刑房,我好好的审问审问才行。”
牢头低着头,恭敬的说“您跟我来,我带您过去,最大的刑房在最里面,都是用来审问嘴硬的家伙的。”
柳国公点头,带着几个护卫,拉着脏兮兮的驸马爷往里走。
穿过幽暗的牢房,来到最里面的刑房,几个护卫把驸马爷捆在了刑架上。
柳国公轻轻地打了个哈欠,冷笑一声“你个混蛋,公主府还没有出事呢,你就敢跑,你倒是能耐啊你,看我不替公主好好的收拾你。”说完,拿起旁边沾了盐水的马鞭,狠狠地一鞭子抽到驸马爷身上,看到他疼的发抖,也不愿意停下。
“你倒是精明,还知道从后门跑,你可以啊!“
“你倒是跑啊,现在跑不动了吧。“
“你跑啊!怎么的,跑不了了吧!”
柳国公走近仔细,看到驸马爷脸上的人皮面具,邪魅一笑“你啊,你这个背主的玩意,你说是不是你联合了外人,要谋害公主啊!你该死啊!打死你都不为过”
驸马爷堵着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柳国公笑着“我就知道你不会说,我这个人啊善,放心你不会太苦的,你不说,我也不往死里逼。”说完拿起旁边的剪刀,在驸马爷眼前晃了晃“唉(o﹏o),去宫里办差吧,也是个好去处不是,好多人求都求不来呢,你看看我,都没有想要你的命,多善良啊。”
驸马爷吓得额头全是汗,浑身颤抖,一直往后缩,“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了,我知道,你不用谢谢我。”伤了我的囡囡,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哼。
说完笑眯眯的,拿着剪刀,往下一剪刀,然后随手扔掉,手里的带血的剪刀“哎呀,太脏了,别”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我”没有说完嘴又堵上了。
柳国公一脸不悦“哎呀,注意些,把这玩意扔出去喂狗,别污了这牢房,都是血,多不干净啊!。”
牢头吓得满头冷汗“好的爷,我这就去。”
柳国公转头看着驸马爷,“你这奴才喊什么啊,怎么那么不知道规矩啊,我这可是好心,留你一条命,来我给你伤口治疗一下,你也能早点好起来不是?。”说完拿起旁边烧红的烙铁,轻轻地往前走,只听嘶呀一声,一股烤肉味飘起。
驸马爷疼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直喊。
柳国公这才扔扔开烙铁,“剩下的你们来审,这逃奴不交代清楚,就不许停下,陛下可是下令了,要彻查公主遇刺的事。”
牢头行礼“国公爷,您就瞧好吧,我们一定好好的审问,让他交代的清清楚楚的。”
“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说完就拿着沾盐水的马鞭往前走出,一鞭子一鞭子抽在驸马爷身上“说不说,不说我要下死手了。”
“嘴挺硬啊,这都不说。”
驸马爷拼命抬头呜咽“呜,呜呜呜,呜呜。”
牢头都当没有看见,拿着马鞭,不紧不慢的挥鞭“唉(o﹏o),嘴硬就多吃些苦头。”
“多吃些苦头,让你长长记性。”
旁边的护卫端来一张椅子,放在柳国公身后“老爷您坐,站着多累啊,这怕是一时半会审不完,您坐着看。”
柳国公点头,靠坐在椅子上,一直恶狠狠地盯着被绑的驸马爷,眸底满是恶意,哪怕陛下最后放过你,你也完了,就没有见过一个太监,能当驸马的,以后弄死你,还不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