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的两道身影消失，林湘轻嗤一声。
“你以为你是谁，还需要按分钟收费？给你脸了。”
她瞄准后座贴的二维码，快速扫描过后直接下车。
“你怎么说话？跟踪别人还有理了是不是？真应该让刚才那两个人见识见识你丑恶的嘴脸！”
司机骂骂咧咧，一脚踩下油门。
林湘怕耽误时间没与司机理论，快速追进医院。
林琅先去了顾老夫人病房，看到老夫人一切状况如常时才放心退出。
她径直走向妇产科拿号排队。
司机硬着头皮跟在林琅身后汇报实时情况。
“别担心我不做流产，我只是想再做一次检查而已。”
林琅攥紧冰凉的手机边缘，心情忐忑。
前方还有十个个人等待，墙上的电子表分秒流逝。
“我去趟洗手间，你该不会也要跟着？”
林琅起身，笑着打趣。
司机连连摇头，不断张望压下跟上去的冲动。
林琅推开隔间的门之后抬头镜中映照林湘熟悉的面孔。
她扫了一眼，慢条斯理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渍。
“怀孕了？”
林湘双手环抱挑了挑眉，视线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你急了？关你什么事？”
林琅抬手将打湿的纸巾抛掷在垃圾桶中。
“姐姐，我也只是关心你，你别大惊小怪。毕竟你现在没名没份，生下来只是一个私生子。”
林湘故作担忧，连连摇头。
“谢谢，不需要你操心。”
林琅哼笑，懒得与她周旋。
“姐姐，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你好。”
“那请你闭嘴。”
林湘故作委屈。
“好歹我们生活了这么多年，你现在被人骗也没什么，认清现实后还是回家吧。”
“最近没有傍上新的男人，所以很无聊？”
原本打算离开的林琅听她一口一个姐姐的叫胃里的恶心感再一次翻涌。
“你……”
上次吃瘪的事情历历在目，林湘气的脸颊涨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林琅上下扫她一眼。
“我什么我？有跟踪我的这些闲工夫不如好好护肤多傍几个男人。”
她利落转身径直离开。
“林琅，你给我站住，今天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骂我老？”
林湘气的攥紧拳头快步跟上她的步伐，狠狠揪住她的衣领。
林琅脖子突然一紧，呼吸困难。
她神色恹恹转过身，想要挣脱。
“你说话，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意思。”
林琅艰难开口，脸颊涨得通红。
两人扭打在一起，心中的怒气直直冲昏林湘的头脑。
医院的卫生间人来人往门口自然也被带上许多水渍。
林湘脚下一个踉跄，向前倾去直直将林琅压在身下，两人齐齐砸在地板上。
林琅倒吸一口冷气，小腹处隐隐约约传来钝痛感。
闻声赶过来的众人立刻查看现场的情况。
“血……地板上有血！”
“我记得她，她刚才在妇产科门口排队等待。”
林琅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低头感觉到一股温热黏腻的触感。
林湘尖叫一声，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