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个年轻姑娘走进来，刚好还能看一出好戏。
一个穿着像秘书的女人趴在地上边哭边瑟瑟发抖。
有个老总流着冷汗连声赔礼道歉。
有人打圆场，对顾凛说：“王总也是无心之举，他不知道您的规矩。”
顾凛理了理袖口，没说话。
倒是江城反应的快，招了招手，让人把那秘书带出去。
熟悉顾凛的人都知道，他在外是从来都不碰女人的。
非得往他跟前送女人，这不是找死呢么。
比起顾凛缠身的恶名，洁身自好这点好，就有点不值一提了。
妈妈桑也连忙对这群姑娘说：“还愣着做什么，快进去。”
众人被刚刚那女秘书哭得惨状都给吓了一跳。
悻悻然没敢往顾凛身边凑。
留着最后一个姜念，踌躇不前。
不往顾凛身边凑，难不成还当着顾凛的面往别的男人身边去？
姜念哪敢啊。
江城还搁那给她使眼色。
姜念只能硬着头皮，往顾凛身边凑。
“顾先生……”
刚刚出了那种事儿，还有不怕死的？！
妈妈桑吓得半死，连忙想去拉姜念。
“不好意思我手底下人不懂事……”
被江城给拦住了。
他说帮姜念接近顾凛，还真是说到做到。
江城挤挤眼睛：“万一顾总就是喜欢这种不懂事的呢。”
妈妈桑心想怎么可能。
没见过刚刚那女秘书的惨状吗。
结果还没等妈妈桑说话，就见顾凛好整以暇的看着蹭上来的姜念。
也不阻止。
妈妈桑都呆愣了一下。
江城连忙把妈妈桑赶走。
准备看戏了。
姜念乖巧的问顾凛：“顾先生要喝什么？”
“就上次的香槟吧。”他慢条斯理的说：“味道不错。”
姜念：“……”
她强撑着脸上僵硬的笑。
“那我去给顾先生倒酒。”
姜念端着酒杯回来，正想递给顾凛。
边上。
“王总，我喂您。”
陪酒小姐媚眼如丝，抿了一口酒，就把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两个人打得火热。
姜念：“……”
顾凛的神色要笑不笑的。
那眼神就像是在问姜念，你就是这样敬酒的？
姜念嘴角抽了抽。
幸好脸上戴着有东西，保住了她最后一丝的体面。
姜念正想，要么干脆眼睛一闭，豁出去算了。
接着就听顾凛用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说。
“不用了，我怕你给我下药。”
“……”
姜念实在是憋不住了，咬牙切齿：“吃亏的还是我，你又不是没爽到。”
顾凛：“你动都不动，你吃什么亏。”
姜念：“……”
她正升起一股“撂挑子不干了”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