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谣脸色有些难看，纵使是在林子业面前，都没能绷住体面。
她抿了抿唇：“也只是事关我们林家，我有点激动了。”
林子业看了一眼林歌谣。
意味不明。
“这件事情不止我知道，也和王寒亭说过。”
林歌谣一开始还信誓旦旦的指责姜念是偷师。
结果不是偷师，而是林子业亲自教的。
却丝毫没和她这个亲孙女说。
现在事情反转成这样，让她都觉得有些难堪。
林子业收徒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一直和她不对盘的姜念。
这不是当众打她脸是什么。
更何况，她从小跟着林子业学习，一直都以为林子业会让她继承衣钵。
林子业现在又是什么意思，是觉得她不行吗？
林歌谣一向心高气傲，总觉得有些人的视线看过来，让她有种丢人的感觉。
她的脸色青白一片，一言未发，直接转身走了。
林子业也不叫她。
只是摇了摇头。
这孩子的心性，是时候该磨一磨了。
馆长见闹剧结束，走上前来。
“行了，都散了吧。”
姜念下意识的看向二楼看台的位置。
已经没人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这个时候姜念的短信铃声响了。
【五号晚上八点】
是顾凛的消息。
姜念面无表情的扯了一下嘴角。
……
看了热闹的人，都在议论不停。
“真没想到姜念还有这层关系。”
“那她怎么一直都不愿意说，林子业的亲传徒弟，看家本领都教了，你看林歌谣在咱们这多张扬。”
“谁知道呢。”
“也许就是因为林歌谣吧，你们是没看到刚刚她走的时候那脸色。”
“你们怎么还没看出来，我估计，教姜念是为了让她继承衣钵，教林歌谣就只是因为血缘关系。”
“是啊，姜念不愿意说，不就是不想和林歌谣结仇，毕竟不想让林子业难做人。”
“难怪林歌谣刚刚直接走了，这多丢人啊，以为自己是嫡出了，结果爷爷背着自己收了个亲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