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的眉毛一跳，生怕顾凛使坏。
她连忙打断顾凛。
“顾、顾先生，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修复的事情要和你说。”
顾凛：“急什么，不聊会儿？”
姜念：“……”
江城都看出来了顾凛又在逗姜念。
他手握拳抵在唇边，无声的笑了两下。
姜念硬是憋出来一句话：“也……也没什么好聊的。”
她就是怕顾凛突发恶疾，让顾瑾明来问问她那劳什子女人到底是谁。
顾凛往前走着，朝姜念丢下一句话。
“行，去书房。”
顾瑾明见姜念找顾凛有正事，只能作罢。
见两人走了，他一扭头，看到江城搁那笑的跟傻逼一样。
顾瑾明疑惑：“你笑什么？”
江城没说话，弯着腰摆了摆手。
哎呦，笑得肚子疼。
顾瑾明一头雾水，不知道江城在抽什么风。
不过今天江城倒是给他提了个醒。
顾瑾明扭头就去朋友群里说。
【从今天开始，影响我立小奶狗人设的全都弄死，听到没。】
？？
一群狐朋狗友八竿子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顾瑾明这小魔王抽什么风。
……
姜念后脚跟着顾凛进了书房。
她脑子里酝酿着说辞。
结果一个没留神，被高跟鞋的细带绊了一下。
径直摔倒了顾凛身上。
姜念听到头顶处传来顾凛的声音。
“又想要了？”
声音淡淡，尾音稍微上扬。
姜念听出了一丝明晃晃的调谑。
“……”
她尴尬的直起身子来。
本来酝酿好的一大堆说辞，被莫名其妙的这一出都给打散了。
她张了张嘴，半晌才憋出了一句：“顾先生，我就是想问问后来于昭怎么样了。”
顾凛从容的把西装外套搭在进门处的黄花梨衣架上。
声音澹然。
“不是来说修复的事情吗？”
就非得装得人模狗样的。
姜念快把一口银牙给咬碎了。
她脸上挤出笑来，活像是个不情愿上班的9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