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这话明显到，连姜念都能听出赤果果的逗弄意味。
姜念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扯了一块毛巾丢他脸上，重重的关上门出去。
她走到厨房去，恨恨的用洗手液搓着手。
这钱她真的非赚不可吗？
浴室里。
顾凛从容的将毛巾从脸上取下来，心想自己也真是闲，没事在这逗鹌鹑玩。
……
姜念这一晚上经历的事情多，累身也累心。
她收拾完，沾上枕头就睡了。
但第二天，稳定的生物钟还是在八点就把姜念给叫醒了。
姜念本来是想给顾凛留个房门密码，自己去上班的。
结果她发现姜念起的比她还要早。
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客厅了。
客厅里还多出两个人来。
是江城和秦远。
姜念都不知道顾凛什么时候把人给放进来的。
姜念要打哈欠的动作一停，有些牙酸。
顾凛还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姜念从房间里一出来。
没见过她的秦远把眼睛都看直了。
“顾凛，这谁啊。”
顾凛扫了姜念一眼。
她穿着随意的宽松睡衣，门缝的晨光顺着地面延伸，照亮她的半边侧影，秀美而白皙。
她捂着嘴，估计是看到客厅里的人，哈欠打到一半卡壳了。
顾凛回秦远说：“客房服务员。”
姜念：“……”
她白眼一翻，懒得搭理顾凛，转头去卫生间洗漱。
江城笑道：“什么服务员，就上次想让你们看的那位，结果顾凛不中用，没叫来。”
秦远忍不住“靠”了一声。
原来长这样，难怪万花丛中过，见多识广的江城都夸了那么久。
秦远：“养伤都有天仙伺候，你偷着乐吧。”
顾凛懒得和他们废话。
他说：“那些人的嘴里吐出来什么没？”
顾凛指的是昨天抓住的那些人。
“说到这个。”江城翘着二郎腿，抖了抖：“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
顾凛看向江城，示意他别废话。
江城：“严刑拷打，还没在他们身上用上声招，就全自杀了。”
顾凛嗤笑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指尖捏着姜念放在桌上的紫砂茶杯：“倒是挺狠。”
江城撩起眼皮来：“听你这语气，脑子里已经有眉目了？”
顾凛只是颔首，但没说出来。
这两人也不问这个了，江城只调侃了一句：“对面也是来势汹汹，能把你弄得这么惨。”
“要不是我反应快，命都没了。”
江城和秦远对视一眼，想得到对方的阵仗大，倒是没想到对方能这么明目张胆。
“怎么回事？”
顾凛轻描淡写的叙述了一下当初的险象：“两辆车高速逆行夹抄，一下车还有狙击手。”
但凡换个人来，估计都已经在地下和阎王喝茶了。
几人聊着，姜念刚巧从卫生间走出来。
顾凛把茶杯轻磕在桌面上，朝她说：“去倒杯水。”
还真把她当服务员了。
姜念满脸漠然。
她随便掏了个一次性纸杯，接了半杯水，放到顾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