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他这么多年来很少有的东西，至于那些被选定的人，他更不会对那些人起这种欲望。毕竟只是羔羊而已。
楼云霁有些挣扎是否要杀掉这个小傻子。小傻子已经靠在他的臂弯里开始撩裙子。
楼云霁眼神不受控制地随着她的动作移动，里面有着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强烈兴趣，随着洛嫣弯腰，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正扶着小傻子的男人觉得有些古怪的心痒。
泛着诡异潮红的脸庞不自觉地靠近洛嫣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正忙碌找窃听器的洛嫣感觉一股热浪靠近，却又在她回头的时候发现男人就在她身边，她伸着手在刚刚发痒的地方抓了抓，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看着她抓出的红痕出神的样子。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红痕给了楼云霁一种新的，对待羊羔的思路。这和之前他为了虐杀那些男女打出来的根本不一样。
这个想法让他激动，杀人魔先生像是得了哮喘似的不断喘息。
“找到了”喝得上头的洛嫣根本没意识的男人的异状，或者说是存在。
类似高度近视的眼睛让她以为自己一直靠着的是个衣架。
而杀人魔先生则是在她靠过来的一瞬间丢脸地……
这是次又丢脸，又让人快乐的体验。
杀人魔先生在通过漫长的舒爽后，大脑又再次清醒过来。
他注意到洛嫣手里拿的窃听器，他的小羊羔正笨拙地想把它安装在桌子下面。
“你在干什么？”男人问道。
喝多酒脑子早就被酒精侵蚀的洛嫣想也不想的回答，“安装窃听器啊！”
理直气壮的回答，让杀人魔先生都觉得无奈。
“为什么要安装窃听器？”他从没想过自己身份暴露。
“笨蛋，因为有个贪官在贪污受贿，我要找证据…”羔羊目光嫌弃地看了看杀人魔先生，嘴里嘟囔着怎么有这么笨的人。
楼云霁哭笑不得，这真是种新奇的体验，从小到大无论是朋友还是老师同事都只说过他很聪明，就连警察也不得不感叹他的狡猾，被说成笨蛋还是头一次。
但他没有想要生气的意思，毕竟现在对她的兴趣可远比杀掉她来的有意思的多。
“我帮你装上，你答应把自己给我怎么样？”难得想要做个交易的杀人魔认真提议，虽然这个交换很不合理。
他耐心等待洛嫣的回答，如果她不同意的话…楼云霁笑了笑。
“好”洛嫣扶着他的胳膊东倒西歪的跪坐起，将手里怎么也安不上去的窃听器给了楼云霁。
楼云霁屏住呼吸地看着那只手将东西放在自己的手里，他突然有种这只羔羊的动作像极了婚礼上新婚夫妻给对方戴戒指的感觉，但这感觉不错。
他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虽然他是个杀人魔。
“等我回来。”
男人在乖乖跪坐的洛嫣发顶上亲亲吻别，从包厢的窗户外跳了出去。
只是等他信守承诺回来的时候，可怜的杀人魔先生被放了鸽子。
包间里空荡荡的，连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