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的唇边,一滴粥液顺着勺子坠下,不偏不倚,落在她唇角下,像是溢出来的。
她感觉到,自然的伸出舌头轻轻舔走。
司厌移开视线,呼吸灼热,真想
再喂她酒。
夏妗吃的快,胃口小,没多久放下餐具,她全程没注意司厌。
只在这时看向他时,觉得怪怪的。
他竟然一直在看她,凝望着她的眸底蕴着一层深不见底的雾。
像是压抑着惊涛巨浪。
她没细品,起身说,“你慢慢吃,我去换衣服。”
司厌冷静的‘嗯’了声。
夏妗上楼没化妆,很快的换了一身简单衣服,将放在客卧,全部装着沈渔东西的行李箱推出来。
她朝楼下喊,“司厌,帮我把东西提下去。”
使唤司厌,已经驾轻就熟。
偏偏这位谁都不敢使唤的太子爷很配合,上楼将她行李箱拎下来,并一路推出去放进车子后备箱。
关上后备箱车门,还自愿当司机,“我送你。”
夏妗本来点头,想想又摇头,“去的早,我想和沈渔单独待会儿。”
司厌没强求,听她的。
男人和女人一样,被取悦了,就格外顺从一些。
况且,他来m国,还没去过公司,虽然公司有他聘请的专业经理人打理,他这个老板有当甩手掌柜的实力。
但,来都来了不是。
到底是拿公司当了幌子的,去一趟,也是应该。
夏妗又开了司厌的一辆车。
她来纽城这三天,撞进4s店一辆,停到餐厅停车场一辆,现在又一辆。
每天不重样,也多亏司厌车库里的车多。
别墅到机场,距离不算远,二十分钟的车程,夏妗八点十分就到了。
她给沈渔打电话,确定了位置,推着行李去找她。
沈渔正在办托运。
夏妗陪着她一起,也是在这时才发现,沈渔买的是特价机票。
特价机票往往代表着位置靠后,不舒适。
夏妗坐过,当年她去国外参加比赛,买的就是特价机票。
十几个小时的机程,很受折磨。
是她这个吃过很多苦的人,都觉得不舒服的存在,更何论被娇养长大的沈渔。
夏妗心疼,但什么都没说。
她只是在送沈渔到登机口时,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进她手里。
在沈渔看向她时说,“我拿着这钱没用,你先用。”
沈渔拒绝。
她又说,“就当是我借你的,又不是不让你还。”
但沈渔还是将银行卡塞回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