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恋这样的事见怪不怪。
不过,霍韫庭很好奇,司厌常年不在国内,怎么会认识夏妗。
‘你见过她?’
‘见过。’
‘觉得她漂亮?’
‘不漂亮。’
‘那为什么问起她?’
‘可怜,想知道她后来怎么样。’
当时霍韫庭笑,说,“爱心泛滥,那你不如可怜可怜我,我现在也很惨。”
司厌怎么回的,忘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聊起夏妗,下一次,就是三年后了。
霍韫庭回国,寄了一张夏妗的照片给司厌,特意在背面备注,‘你的小可怜。’
照片里的夏妗并不可怜,那年她17,出落的亭亭玉立,走在路上回头率满满。
比之以前更漂亮了些。
她似乎在夏家过的不错,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大牌子,但识货的也能看出来,不那么便宜。
霍韫庭有特意问司厌,‘怎么样,需要我替你要微信吗?’
‘不用。’
‘有兴趣,还是没兴趣?’
‘没兴趣。’
那年,他和司厌18,司厌回的干脆,他便没再提起过夏妗。
司厌也从未提起。
夏妗于他来说,似乎真是曾经可怜,后来被遗忘了的存在。
直到,昨晚。
霍韫庭注意到司厌漫不经心的那几眼,像是无意扫过去的。
但等他出去和夏妗说过话后再进来。
司厌同他说话的语气,便有了些许不同,有些沉,有些冷。
像是,得罪了他。
霍韫庭原本就觉得有意思,后来就更有意思了。
司厌折断了陈明东的手。
那一下的力道,得多生气才能有。
思绪到了这儿,再装就过分了,霍韫庭点了一支烟,含进嘴里后看向司厌,轻描淡写的开口。
“我查过了,夏妗没去y国,她去了鹿城。”
接着勾唇,强调,“你在的鹿城。”
司厌,“你想说什么?”
霍韫庭靠进沙发里,眉眼间含着几分酒意,雾气升腾时,他说。
“我想说,不该在一起的人,有必要在一起吗?”
又问司厌,“你是玩玩,还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