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习惯了司厌这般的语气,完全没意识到他情绪的转变。
坐好了,对前面的代驾道,“中心医院对面的希尔顿。”
代驾等了两秒见旁边的司厌没说话,应了声‘好‘,调转了方向。
往医院去的一路上,司厌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就连夏妗主动找他说话,他也是沉默的一声不应。
热脸贴冷屁股这事,一次两次就够了。
见他爱答不理,夏妗也索性不说话了,看着车窗外发呆。
直到司机停了车。
她开门下车,离开前又回身探进去,对司厌说,“今晚谢了。”
司厌依旧没理她,冷漠的很。
夏妗撇撇嘴,离开。
黑色宾利几乎在她迈开第一步时,就疾驰离开。
夏妗看着车尾灯,莫名的心绪复杂,有点空空的。
想着,下次见司厌会是什么情形。
朝着酒店去的路上,她看了眼手机,周行衍发来的消息。
“上了司厌的车,今晚又性福了?”
夏妗只回了四个字,“法号戒色。”
她今晚喝的酒不多,应该说根本没来得及多喝两口,脑子实在太清楚了些。
她这个时候有点埋怨自己喝的太少,太理智了些,要是稍稍多点,大概是戒不了色了。
一路上电梯,去到自己房间的楼层,夏妗的房间靠电梯很近,所以她刚一走出去,就看到房间门口站着的那道颀长的身影。
徐宴之的目光同一时间落在她的身上,镜片下的那双眸,盯着她,似打量又似审判。
夏妗不自觉的就紧咬住了唇,人又变的不似自己。
委屈,难过
她看到他,永远涌上心头的第一情绪。
深吸口气,夏妗走过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正常,“你来做什么?”
他不是自从有了满意的结婚对象,就避她如蛇蝎了么?
徐宴之没回答,只是同她说,“开门。”
开门?
夏妗冷笑着抬头盯着他,“和我共处一室,不怕被人误会了么?”
徐宴之皱眉,她又笑,“你不怕我怕,我可不想再背上一个下药爬床的骂名。”
“夏妗。”
徐宴之深吸了口气,像是压抑了很久,无奈道,“你可不可以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