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被砸中。
“啊操!臭女人!”
那人骂骂咧咧的想要冲上去,但女孩明显已经做好了防守的准备。
第一个人往前一步,她就瞄准了那个人砸
即使身体素质再好,头部还是太多脆弱的部分经不起砸。
想要教训白枝的那名大汉显然不是她的对手,在第三次被砸中要害时,还没走出三米远。
最开始第一个被砸中的大汉自然明白了她是在拖延时间。
于是他冷声吩咐那个扛着青年的人先走,对剩下的人道:“把那个女的围住。小心些,她有些邪门,抓不住就困死,别和她接触。”显然,大汉已经从白枝砸人的精准度中迅速判断出了她的伸手不简单。
做他们这一行的不会小看任何“弱小”的角色,于是做出了最合理的吩咐。
石头总有扔完的时候,那女人拖延不了多久。
但是还没等另外的人行动,就先有人猝不及防的砸倒在地了。
还没等同行的人查看什么情况,便有人捂住了后脖颈。
“操?什么东西咬我?!”
发声的人伸手捂住后颈的同时,又有同伙倒下了。
白枝确实是在拖延时间,不过不仅是给警察,也是给乌蛮。
但是七八个人倒下的速度太快,完全在白枝的预计之外。除非……还有小东西在帮忙。
果然,最后一名倒下的大汉在被咬的地方按住了一个东西。
下意识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巨蛛。
意识到这可能是个有毒的玩意,猛然将其挥甩出去。
但人也同时不受控制的软绵绵倒地。
四五个大汉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在五秒之内躺完了。
躺的早的,已经开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等警察赶到的时候,只有满地横七竖八的西装壮汉,而报警人和受害者不知所踪。
而闹哄哄聚集在公交站看热闹的一片人中,一道身影默默的离开了。
此时正在家的曲母,一开门便见到自家女儿搭扶着一个不知是醒是晕的人站在门口,肩部的衣服上甚至还沾染着几处血迹。
女孩开口便是:“妈,我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
曲母震惊到失语。
大晚上的,扶着一个半昏迷的人,浑身还血淋淋的,能对劲吗?
帮着白枝把人扶到床上,曲母这才抽空数落起人来。
“怎么出去一趟又捡个人回来,什么时候能改改你那什么东西都捡的毛病。这是人,不是什么虫子,说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是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靠着床坐下的人抬起脸的动作打断。
无它,只因少女的脸色苍白得跟纸一样,而她脖颈下有什么东西一起一伏,而后又向下蔓延去。
“你这是……”曲母的语气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妈,它怎么不受控制了,我现在很难受。”
白枝艰难道。
一股溺毙的感觉几乎将她包裹。
曲母立马伸手去撩开了床上人遮住眼的湿润的黑发。
一张预料之中的脸。
“和我出去,离他远点!”
曲母一把薅走了地上的女孩,将她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