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住在高墙大院、守卫森严的宅子里,我觉得无法智取。】
白枝将剑归入刀鞘,冷冷道。
而且她与对方身份悬殊极大,对方说不定一个手指就能把自己这个卖酒女给碾死,智取个锤子。
时间紧迫,只要现在她一想到自己养了这么久的狼崽子可能会受到的伤害,她心头的怒火就遏制不了。
现在她的神力虽然已经被收回了大半,但是配上这把剑,胜算还是有几分的。
她也隐隐发现了,自己似乎对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待会你带我进去,直接定位狼崽子的位置。】
白枝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团子刚想反驳,被白枝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嘤,好无情,它就是只工具团。
【行了,这也是为了我们任务着想。】
【——那好吧。】
一提到任务,团子就立刻妥协了。
夜幕四合,团子带着白枝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君瑜所在的院子。
院中静悄悄的,就孤零零的亮了几盏灯笼。
白枝以为找错了地方,却没想这时屋中传来一道人声:“真是个烈脾气,够劲儿,爷就是喜欢这样的。”
话音刚落,伴随着一阵碰撞的铁链声,传来男子的哈哈大笑。
白枝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之语,额头青筋暴起,抬脚“嘭”的一声踹开了门。
只见房中一名半裸着上身,长相阴柔的男子压在青年身上,上下其手,一副恶心淫荡的嘴脸。
青年双手双脚被束缚在床柱边,嘴中塞着布,铁链被他挣得哗啦作响。
男子被踹门声吓了一大跳,看着强行闯入的人,恼怒质问:“你是何人,竟然敢擅闯此处!来人呐——”
“我去你妈的!”那男子话音未落,就被白枝一拳打到了床下去。
白枝双眼冒火,又对那男子连踹数下,最后拔剑要斩,团子及时阻止了白枝不理智的行径。
最后白枝转剑斩断了束缚着君瑜的铁链,拿掉了他口中的布,想要去安抚狂躁的人。
却不料君瑜双眼充血,眸中闪烁着嗜血的杀意,如同野兽一般弯着脊背,像一张绷紧的弓,随时有可能跃起给人致命一击。
白枝伸出去的手被他一口咬住。那一下甚至有种把她骨头都咬碎的错觉。“嘶。”白枝倒吸了一口冷气,血立马侵染了衣袖。
她用另一只手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尽量放轻声音安慰:“没事了,君瑜,没事了,我在。”
半晌,紧咬住的口松开了来,君瑜眼中的血色稍减。
“白?”
他声音沙哑的开口,竟有几分试探和疲态。
“我在。”白枝应他。
“白!白!白!”君瑜忽然疯狂的叫她的名字,伸手抱住她,“白,痛!痛!”
君瑜扯开自己半敞的衣裳,触目的鞭痕映入眼帘:“白,痛!”
眼泪大颗大颗从他的眼里掉落,像是个无措的孩子。白枝心脏受到了撞击,一时之间钝痛蔓延开来。
“乖,白带你走,咱们回家。”白枝把衣服给他拢上,下意识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
疯狂的君瑜神奇的安静下来。
路过那一拳打晕乎的人,白枝又狠踹了两脚,把人给踹到了墙角去。
因为院子里下人全部被清退,两人几乎是畅通无阻的从后门逃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君瑜明显不对劲,他拼命往白枝身上蹭。
白枝发觉时已经青年已经是满脸通红。
“白,痛!”他痛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