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路上,他们一阵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但谁也不敢大声言语。
赵远彻看到姜玥,顿了顿步子并未说话,只因心中想着事情,脚下也跑的飞快。
“太子殿下!”姜玥三两步追上了太子步伐,
“您要去哪儿?”
“去寻太医!”赵远桢脸上既焦急,又懊恼,外加愤愤不平。
“太子殿下,您这时候去寻太医,不是让人诟病,说你涉嫌外逃。”姜玥上前一步,站到了太子对面。
分析实情,她道:
“太子殿下身份尊贵,若此刻外出怕是有人会对你不利,您可想好了。”
“那怎么办!”太子痛苦的站在原地,口中喃喃:
“他若出了事,我该怎么办。所有人都认为,是我推的他。”
被人诬陷的滋味,真真不好受。
自打母后去世,他便成了太子,可他这八年多来,没有一天真正快乐过。
现在,更是将内心这份孤独,上升到了新的高度,不由的身体踉跄。
……
赵远彻寝殿。
赵远彻躺在床榻,嘴里不住呻吟,“痛…父皇,好痛、母后、好痛……”
曾婉儿正坐在他的床前,一个劲儿抹着眼泪。
“彻儿啊,你可不能出事。你若出了事,母后可怎么活呢……”
赵崇修急速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亦是第一时间赶来了床前。
“太医呢?太医怎么没来?”
“陛下。”曾婉儿早就哭的梨花带雨,
“陛下,您要给彻儿做主啊。”
“陛下,彻儿他……被太子殿下推下了假山,现在生死未卜。”
“太子竟然谋害彻儿,心性如此恶毒,只可怜了咱们的彻儿。”
“……”
曾婉儿越说,哭声是越发的止不住。
“朕问你,太医呢!”赵崇修看着床上,那奄奄一息的小皇儿,担忧不已。
“臣妾早就着人去叫了。”曾婉儿哽咽着,伸手触摸着赵远彻的小手,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样。
“陛下,您要为彻儿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