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一个晚上都等不了?
夏晚晴见陈妈退到了一旁,脸上夹杂着一抹稍纵即逝的快感,毫不犹豫推开书房的门进去。
陈妈盯着紧闭上的书房门,不由心中大骇,这要是让太太明早撞见了,那还得了!
……
翌日清晨,童沫沫便没什么睡意,六点就早早醒来了,民政局通常办理离婚的时间是8点到12点,还有两个小时就开门了。
她洗漱好以后,正要下楼喊厉景深,毕竟昨晚他喝得酩酊大醉,说不定答应她离婚的事情说的都是胡话,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种事情,一定要严谨起来。
刚到二楼的厉家走廊,她昨晚占了主卧,厉景深也只能睡书房,正要推门进去。
便遇见陈妈,“太太,先别进去……”
“怎么了?”童沫沫蹙了蹙眉头,抿紧着粉唇。
“昨天半夜夏小姐进去了,现在跟厉先生应该一起在里面。”
“那更好了,我当场捉奸!”童沫沫脸色冷漠,一把推开书房的门,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昨晚喝成那样了还想着跟夏晚晴恩爱。
要是没有厉景深的允许,夏晚晴是不可能进来厉家大宅的,她没这个胆子!
一想到夏晚晴是厉景深叫来的,童沫沫就越想越气,朝着书房走进去。
厉景深的书房很大,堪比主卧。
此时,一幅惊人的画面呈现在眼前,满地的衣物,都是夏晚晴的,而女人正坐在平日里的书桌椅上,光着肩膀睡着了。身上就裹着一件小吊带,还是真丝性感款。
至于厉景深,则是一脸冷沉的睡在沙发,眉头始终紧皱着,看上去没休息好的样子。
可是在童沫沫看来,厉景深这是昨晚战斗过的模样。
听见动静,夏晚晴睁开眼,“童沫沫……”
“呵,厉先生就这么着急,一个晚上都等不了?”童沫沫抱着胳膊,脸上挂着讽刺冷笑,“今早就扯离婚证了,至于这么刺激吗,在书房就搞起来了?”
听见童沫沫熟悉的声音,厉景深这才苏醒过来,他用手臂吃力疲惫地挡了挡视线,又扫了一眼书房的情况,还有夏晚晴和童沫沫。
地上的衣物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昨天他没碰夏晚晴一根头发丝。
他依稀脑海中记得,昨天半夜夏晚晴要给他喂什么醒酒汤,他挥着胳膊拒绝,所以将醒酒汤洒了她一身。
他要是想醒酒,还喝酒干什么?
后来厉景深就没管夏晚晴,沉沉睡去了。
“吃炸药了?”厉景深声音哑的厉害,显然是在说童沫沫。
“童小姐!你不要乱污蔑我跟阿深,我跟阿深也没有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夏晚晴站起身来,她搂着自己微凉的肩膀,从地上捡起外套,“昨晚衣服上洒了醒酒汤,所以我脱了,阿深昨晚又耍酒疯,我就没顾得上弄这些衣服,直接扔在地上了。”
她的解释点到为止,仿佛拿捏的恰到好处。
童沫沫闻言,缄默了下来,似乎都有点气笑了,她心也泛着疼,盯着厉景深,“我不care,您赶紧挪动尊贵的龙体,咱们去民政局离婚扯证。”
“民政局扯离婚证?”厉景深轻描淡写,动作散漫地起身。
“咋的,昨晚答应过我的忘记了?没关系,转账记录我可有。”
“我知道。”厉景深不耐烦的打断,余光睥睨着童沫沫,“才六点吧,着什么急,等着。”
“……”童沫沫咬牙切齿,非站在书房门口不走。
“背疼,站不起来。”厉景深伸出手,黑眸透着幽深不可捉摸的气息,语气淡淡,“夏夏,帮我。”
“好。”夏晚晴立即笑着走过去,肩膀上披着一件外套,正要握住厉景深的手,又看向童沫沫,“还是你来吧,毕竟你现在还是厉景深名义的妻子。”
这句话,充满着绝对性的讽刺气息。
童沫沫听见以后,也立即谦让道,“厉景深叫的是你,反正我们马上要离婚了,我一点都不介意的。”
小女人脸上挂着灿烂如花的笑容。
厉景深心脏狠狠颤了一瞬,尤其是听见她这一声“一点都不介意”,他本身叫夏晚晴过来就是为了刺激童沫沫,可是现在看来,不仅没刺激到,她根本都不在乎他跟哪个女人有染。
他赤红的余光清扫着童沫沫,她的脸上平静甚至带着笑容,没有一丝丝心痛吃醋的神情流露……
他故意说背疼,故意又让夏晚晴扶,是童沫沫明知道他背上有伤,也知道是拜霍景年所赐。
他只是想让她清楚,他们走到离婚这一步,都是因为霍景年,她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厉景深二话不说,颀挺高大的身躯自己站起来,长身而立。
“这不是起来了吗?”童沫沫冷呵一声,嘲笑意味十足。夏晚晴来到童沫沫的身前,脸上带着一抹不悦,“童小姐,你对阿深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原来婚姻三年内,你就是这么伺候他的,我真是替他难受,更何况他送你的玫瑰花,钻戒,你居然叫人扔在了垃圾桶……”
说着,夏晚晴就举起一枚血红的钻戒在半空。
厉景深皱了皱眉:“扔在垃圾桶?”
“要不是我恰好看见,阿深的心意就这么被丢弃了,东西贵重不贵重是一回事,主要是心意。”
夏晚晴将钻戒还到了厉景深的手上,同时看向童沫沫,“阿深,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们办事吧,我先走了。”
童沫沫目光平静不已,她是叫乔宁扔了玫瑰花,但却不知道玫瑰花里面有那枚钻戒,要是知道,肯定就把钻戒单独拿出来还给厉景深了。反正不管怎么样,现在也已经物归原主了。
“站住。”童沫沫声音冷冽。
夏晚晴站住了脚,侧过脸看向童沫沫:“还干嘛?”
“夏小姐又不是捡垃圾的,怎么还恰好看见垃圾桶里有钻戒?莫非是狗,鼻子灵,自带gps系统,诶,女大明星去翻垃圾桶,真是活久见啊,是恰好还是守株待兔很久了?”童沫沫唇角勾着嘲讽,显然是在暗示她绿茶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