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厉景深都快睡着了,惺忪的睁开眼,隔着车窗,便看见霍景年的手已经搭在了童沫沫的肩膀上……
男人无法坐视不理,直接推开车门下去,一个箭步飞奔到了童沫沫的身边。
将她肩膀上落下的手掌挪开,厉景深强势占有欲地将童沫沫搂进怀中:“是要谢谢你,那晚我们斗嘴吵架了,她的确没地方去,不过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以后我会照顾好我太太。”
霍景年见势,目光夹杂嘲弄盯着厉景深:“你演的累不累,现在这里也没别人,你会照顾好沫沫,之前就不会有那么多事发生了。”
“那又如何?”厉景深搭在她肩头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更加用力了三分,语气邪肆狂妄,“过去不代表未来。”
“厉景深,你手要是真没地方放,你就放行李箱的拉杆上。”
童沫沫一个抖肩,同时步伐朝旁边挪移了下,将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行李箱的拉杆上,
整个人都大喘息了下,呼吸着夜晚的新鲜空气,扇着风,“真热啊,那个,要不我先去车里吹空调吧。”
想闪人了。
厉景深脸上明显阴郁,但依旧锋芒似火的和霍景年对视:“离婚官司,法院是怎么判的你应该知道了,劳烦霍少以后和我太太避嫌,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霍景年啼笑皆非。
他也不甘示弱:“小的时候沫沫喜欢你,一直追逐在你屁股后面跑,但你理都不理她,可是我也喜欢沫沫,每次看见她对你那么热情我都难受。”
“……”而这种感受,现在厉景深倒是体会到了。
“你现在应该很受不了沫沫对我热情吧,那我也实话告诉你,这份喜欢一直到今天为止都还在心里燃烧着,厉景深,你将她视若敝屣,我将她视若珍宝。”
霍景年算是再一次正式对童沫沫表白,目光稳稳落在她的脸颊上。
童沫沫也愣住了,对视着眼前儒雅斯文的男人,她呼吸紊乱,不得不说,这一刻她是心动的。
厉景深眼里翻滚着嫉妒,拧了一把她的软腰,“看什么呢?”
他手上倒没用力,反倒是带着调情的调调。
童沫沫拉回神来,随后动了动唇道:“这里太热了,我去车上吹空调了,死蚊子还咬我腰,真想点蚊香片把它给灭了。”
“……”
“对了景年,那副壁画等明天我带齐工具再来,记得把你那位朋友也约好。”
霍景年点了点头,又嚣张至极地望了眼厉景深:“你先在厉家大宅住几天,我给你重新找个房子。”
“好。”
丢下这句话,童沫沫先行走向黑色的迈巴赫,拉开车门,屁股瞬间坐了上去。
迎面而来的凉意充斥脸庞,顿时凉快许多。
不管他们了。
……
霍景年瞥了一眼厉景深,仿佛是懒得也跟他多说一个字眼,正要转身进入御湾别墅。厉景深眯了眯黑眸,低冷的嗓音从喉间溢出:“霍少,自认为自己对沫沫很上心么?”
“比你上心。”霍景年停顿下脚步,扭过头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上心?你要是真那么喜欢沫沫,对她上心,那为什么连她送你的领带,你都要随手乱扔到都不知道哪去了呢?”厉景深口吻带着一抹讥笑嘲讽。
“领带?”霍景年蹙了蹙眉头,想起童沫沫送自己的粉色领带。
由于沫沫送的那条领带实在很挑西装,所以,他一直都没有佩戴在身上,但也好好放在了一个地方。
“我放好了,你凭什么说我随手乱扔?”霍景年不悦,“你怎么知道沫沫送我领带了,是你问她的,还是你自己查的?”
“呵。”厉景深发自内心的嘲笑了一声,随后便又挑了挑眉稍,“放在你的办公室对吧,要不你打电话给助理问问,看看还在不在?”
霍景年闻言,轻轻皱了皱眉头,掏出裤兜的手机,打电话给池枫。
“你帮我看看我办公室的那条领带,对,一个很精巧的领带盒,里面是一条粉色的领带,沫沫送我的,你见过,看看在不在。”
过了片刻,电话中池枫便回应:“霍少,不在办公室,没找到您说的。”
“那去哪里了?”
“我帮您现在就看看办公室的监控。”池枫立即操作起来,公司办公室的监控都是24小时的,哪怕是断电,也能看得到。
“到底怎么回事?谁拿走了?”
霍景年见厉景深脸上始终带着一抹嘲讽意味的笑容,更加不自在了。
“是……是苏轻语小姐带走的那条领带。”“……”霍景年挂断了电话,褐眸掠过一抹暗沉,随后抬起眼看向厉景深。
厉景深唇角不苟言笑,“霍少爷可真是‘心大’啊,不是视若珍宝么?真要是视若珍宝,怎么会让其他女人把她送给你的礼物带走呢?”
就在这时,两个男人的身后照过来一抹车灯,车型是保时捷911最新款,只是从车的颜色来看就是女人开的。
霍景年知道这是苏轻语的车。
厉景深见势,转身离开,上了车。
苏轻语这时快步下了车,手上便提着一个礼盒袋过来,来到别墅门口,笑靥如花的面对着霍景年。
童沫沫坐在车内,见到苏轻语和霍景年的画面,不由美眸染上一抹黯然。
“开车。”身边如同暗夜帝王般的男人冷声吩咐。……
“轻语,沫沫送我的领带为什么会在你手上?”霍景年看向苏轻语右手提着的礼盒袋。
苏轻语脸上闪过一抹轻快心虚,旋即笑着道:“我去你办公室的时候,以为这是你给我爸爸准备的生日礼物就带走了,你也知道,他这个月过生日呢。”
“这不是给苏董事长准备的生日礼物,礼物我另有安排,这个还给我。”
霍景年抬起手就要从苏轻语的手中夺过。
然而苏轻语却闪躲开来,又动了动红唇:“景年,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话?”霍景年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