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冷脸,“这是什么东西?”
“厉先生,这个黏质粉末还得送去化验,不过目前看来,夏小姐的声带不能发声,不是因为落水,这一点您可以不用担心。”
厉景深颔首,打量了一下医生的神情有点怪,“你到底还想说什么?”“这可能是一种特殊的药粉,是禁药,我之前做过一段时间的军医,见过的市面比较多。”
伊丽莎白号邮轮所备着的医生都是全世界医疗界最顶级的医生,不是军医,就是法医。
“所以,哪种禁药?”
“令嗓子失声的药。”
夏晚晴心脏咯噔一跳,在男人目光扫视过来的时候,立马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动静来。
装死。
厉景深没再多说什么,“你给她挂个水。”
“您放心,这边我安排夏小姐的治疗。”
“嗯。”
扔下这句话。
厉景深转过身,迈开大步,没走两步就看见靠在邮轮房间门廊上的汉森。汉森体型高大健硕,一头卷毛齐耳男性长发,金发碧眼,犹如蔚蓝的海洋。
“出去说。”
厉景深眯了眯幽深的眼眸,率先一步迈出房间。
外面的甲板上。
“让你刚才给她送的衣服,找人送过去了么?”厉景深纯黑色的西装革履,身材颀挺矗立,靠在栏杆上,低头。
他拿出一根香烟夹在薄唇间,用打火机点燃。
烟雾随着海风,消散的极快。
汉森挑了挑眉,一脸吃瓜地问道:“mr厉,你跟这位童小姐,是什么关系?”
“嫖客与被嫖的关系。”厉景深毒舌地道。
婚姻三年,如果没有这一层婚姻的枷锁束缚,不就是这样么?
“扑哧,我看不像,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然你也不可能给童小姐送那么贵的衣服穿。”
“纯粹是看不惯她穿原来的那一套。”
什么女仆装?
比他妈情趣内衣还像情趣内衣。
“mr厉,童小姐的胳膊肘上有抓痕,我猜想她说的应该是实话,我相信是夏晚晴先推的她,她是正当防卫,保护自己,才造成的夏晚晴落水。”
汉森生硬的中文一字一句从唇齿蹦出来。
厉景深莫名觉得好笑,眯了下眼,“你跟她认识都没超过两个小时吧,到底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好莱坞的负责人,这么为她说话?”
童沫沫,真有本事。就那么一会儿的小功夫,让男人为她倾倒,为她说话。
一个沈修,一个霍景年,现在又来一个汉森。
各个都不一般。
“你真想知道?”汉森露出牙齿一笑。
“你要不说,以后国际合作,我换人。”
“……你还说你们关系‘单纯’,她都值得你换掉我,看来,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
厉景深一张俊脸冷沉阴骘,薄唇紧绷了下, 用力吸了一口香烟,眉宇轻蹙。
同时胸膛烦躁不堪,童沫沫在他心中占据很重要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