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想要的东西,现在未必想要了。
“你现在就想要霍景年平安无事的从警察局出来。”厉景深斩钉截铁道。
“对,没错。”
“要是有一天他再出事,得罪了其他大人物,你岂不是还要去靠卖身的手段,也乞求别的大人物睡了你并且放过霍景年?”
厉景深这一番话落下,深深触动击打了童沫沫的心脏。
她蜷缩着的手指忍不住颤抖了一刻,垂眸,用力咬着贝齿。“厉景深,你说话要不要这么脏。”
“现在看来,不就是这样么?”厉景深有些好笑地问道,“差点就着了你的道,你放心,今晚我怎么着都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
童沫沫这下拿厉景深没辙了,她刚刚明明都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坚硬。
关键时刻,这个男人居然还能忍住。
“行,今天晚上我就睡你床上不走了,你有种别碰我一根手指头。”童沫沫跟个无赖似的躺到黑绒大床上,姿势如同八爪鱼一样黏糊。
厉景深转过偌大的身躯,看见眼前的女人这一幕画面跟姿势,顿时黑了一张英伦的脸。
“童沫沫,你就不懂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
“你跟我结婚三年,我懂过吗?”厉景深呼吸灼热,黑眸仿佛复杂起来,讥讽说道:“也是,你童沫沫的初夜,没有落红过。”
“……”童沫沫愣了一下,那天晚上她给他下药,他第二天就给了她一纸离婚协议书。
至于床单上,她确实没有落红,但这件事本身就是她人生生理上的一个缺陷,又不是她跟其他男人睡过了。
算了,就算跟厉景深解释了,他也不会相信她是从自行车摔下来破掉的处—女—膜。
见黑绒大床上的童沫沫压根连解释都没有。
厉景深心脏就更加沉了,其实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也不会那么果断杀伐的将离婚协议书扔到她面前去。
“我困了,累了,我要睡觉了,厉先生,随时欢迎你躺在我身边睡。”
童沫沫将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侧过身子,用手臂当枕头,昏暗的环境中,只见女人睫毛沾染着一丝丝湿热。
厉景深懒得理会童沫沫,他去浴室又洗了一遍澡,只不过这一次是凉水澡。
他逼着自己冷静,走出来的时候,童沫沫已经完全熟睡在床上了。
她呼吸均匀酣香,像个小孩子似的。
厉景深拿起电话,给周衍打了过去,平静道:“霍氏集团现在怎么样。”
“整个公司上下都跟着乱套了,霍氏集团的股票也跟着直线下滑,亏损颇多,现在已经大约亏损近一个亿了。”
“很好,长点教训。”
第二天一早,等童沫沫下楼,厉景深已经在客厅吃早餐。
而二夫人苏瑾烟和她的儿子厉景辰,还有厉老爷子都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