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遇到这点事情,就没办法了?”
李承乾调侃道:“你舅父呢,存钱没有?”
“存了,不多。”
李恪闷声道。
他也不能逼舅父,把家底都拿出来支持他不是?
“哈哈!”
李承乾大笑,指着李恪,对李治道:“稚奴,给你三哥出出主意。”
“你的主意要是可行,就让你跟着我。”
“不行,就去跟陛下一起。”
李治雄心勃勃,自信满满的说道:“哥哥,这可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
李恪露出惊喜之色,“稚奴有法子?”
“三哥,我要是帮你解决了问题,你给我三年,七厘的利息如何?”
李治露出虎牙,笑嘻嘻道:“我正好有点钱要存。”
“七厘?”
“你抢我?”
李恪怒道。
“你就说给不给嘛。”李治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道。
“你……你这是趁人之危。”李恪无语,想了想,道:“有多少?”
“不多,五十万贯吧。”
“嘶!”
长孙冲喊道:“你怎么这么有钱?”
“稚奴,你干什么龌龊勾当了。”
“我才不过几万贯。”
“老实交代,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
李治骂道:“冲哥,你在说什么,我有钱关你什么事情。”
“姐姐比我只多不少,你几万贯?你找姐姐要去啊。”
长孙冲都不接招,充分运转大脑,审视着李治,道:“稚奴,你绝对有问题。”
“殿下,好好的查查他的来路,肯定不对劲。”
“给他没收了。”
“人不大点,这么多钱,大人必须给他管着。”
李治:“!¥……&()”
他要骂人了。
李恪道:“行了,别闹。”
“五十万贯,三年七厘,我应了。”
“但要看你的法子奏不奏效。”
“抢到我头上来,没有效果,五十万没收!”
“对,必须给他没收了。”长孙冲鼓噪道。
李治瞪了一眼长孙冲,胸有成竹,道:“哥哥作证,他当裁判。”
李承乾笑道:“行。”
“你说。”李恪道。
“法子嘛……。”
李治拉长了尾音,道:“刚才不就是吗?”
“?”
李恪打出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