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魔天君忽然问道，“凌玄？”
楚玄点头。
降魔天君，“你可曾离开过青芒域？”
楚玄摇头，“未曾。”
降魔天君又问，“你从无相星区来到万古战场，是否见过我？”
楚玄再度摇头，“未曾。”
他的身份如今还不能揭晓。
否则前尘玉就白用了。
他虽然不清楚无垢尊为了让不死不灭天尊炼制此物，究竟付出了多少价值。
但此物可以规避血界镇树之罚。
其价值自然也显而易见。
他不能让一个如此费心保护他的人心血尽毁。
朱槐，“降魔天君，您和他废什么话，他不过是一介堕修而已！”
降魔天君冷冷道，“你说是堕修就是堕修？还要本座勘验作甚？”
朱槐被那眼神一瞪，差点没两腿一软倒下去。
青芒域和流明域向来水泼不进，虚天仙教干脆就把渗透重心放在了其他三域。
青芒域因而也向来没什么战事。
朱槐身为炼虚修士，却也缺乏战斗经验。
方才降魔天君的眼神，几乎要吓破他的胆。
青芒天君也斥责道，“朱槐，住口。”
“凌玄究竟是否修炼堕法，由降魔道友勘验之后才能真相大白。”
朱槐面红耳赤，立刻退后。
降魔天君看向楚玄，平静道，“勘验一人是否修炼堕法，非常简单。”
“凌玄，别人都说你修炼了彼岸法，那么你的体内一定有彼岸法种。”
说着，他取出了一朵红色的花。
“这就是彼岸花。”
“彼岸法种无法抗拒彼岸花的诱一惑，一定会吸取它的力量。”
“但这还不够。”
“如果一个人的彼岸法种强大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强行遏制住自己的这种冲动。”
“但无论如何，也都不会亲自出手毁灭这朵彼岸花。”
“这是彼岸堕修内心深处的教条，修习越深，教条越严。”
说完，降魔天君伸手一推，便将这朵黑红色的彼岸花送到楚玄身边。
花朵悬浮在楚玄身前，静静旋转，美艳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