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后脚便狠狠松了口气。
讲真的,她现在也说不好自己是种什么情绪,陆斯延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深沉,眼里的占有欲强到可怕,就是在以往,她都没见过能达到这种地步。
他那双丹凤眼似鹰眸,她则更似是他的猎物,时刻分秒都被锁定着,大有一种非要把她吞入腹中才作罢的打算。
更别说情浓时,那些非常规的操作了,真的很不正常。
而刚才顾嘉怡她又看到陆斯延的再次失控后,也终是可以确定,他的‘病’怕是会越爱越重,自己亦是他的药,也亦是他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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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陆斯延走下楼来。
他看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后,嘴角处便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不疾不徐的往客厅走去。
而陆怀礼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响起时,对着刚打完电话的魏雪开口说道:“你去陪陪弟妹吧。”
这种明显要支开她的手段,魏雪又哪会不明白,虽是在和陆怀礼赌气,她也没再自讨没趣。
只见魏雪没应好,也没应不好,拿着手机路过走过来的陆斯延上了楼。
“吴秘书?”陆斯延坐到沙发上后,便笑看着他:“可真谓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坐在两兄弟对面的男人,没有一丝局促。
他伸手推了推镜框,望向陆斯延恭敬道:“小少爷,我们之前见过。”
“嗯?什么时候?”陆斯延挑起眉梢。
就连陆怀礼他也来了几分兴致,拿起酒杯抿了口,等待吴秘书的回答。
“四年前,陆总让我去m国给您送药。”
听到这话,陆斯延嗤笑一声,睨着他:“是那个时候成为扎甘的狗?”
霎时,对面那人双肩微微颤了下,金丝镜片内的瞳孔也在放大,可过了大概两三秒左右,又恢复如常了。
但看到这一幕的陆家两兄弟却认真了许多。
毕竟要是正常人被戳穿后,是不会有这种心理素质继续淡然自若,可眼前这人却能做到,究竟是不在乎,还是有底牌可以全身而退?
对陆斯延、陆怀礼他们来说,更偏向于后者……
陆怀礼敛起心神后,往前倾了倾,慢条斯理的倒了杯酒:“跟我多久了?是不是快有七八年了?”
“八年三个月零二十七天。”吴秘书笑着看向陆怀礼,眼里的意味却扑朔迷离。
但就是这个扑朔迷离。
令陆斯延和陆怀礼他俩非常熟。
随即,某人噗嗤一下就笑了,取过自己亲哥扔在沙发上的烟盒,拿出一根放在嘴里咬着,用那带笑的眼眸扫视着陆怀礼愈发变黑的俊脸。
这边,陆大公子无视弟弟的不着调,他强忍着恶心把要推给吴秘书的酒,随手打翻在茶几上。
“陆总,我不能死。”这时,对面的男人缓缓开口道:“想让陆三叔活,我就不能死。”
然而话音刚落,陆斯延便叼着烟头起身了。
他慢步绕过茶几,来到吴秘书身前有礼貌的询问:“带火了么?”
一时间,吴秘也摸不准他的心思来,只好从口袋里取火机,递给站在面前的陆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