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围上去。
刘科长正在思索，虞小象出了头。
“科长，报警吧。”
身后，王宇辉吟了一声，
“没用……展馆保卫科的人，不让报警。”
群众愤怒了，
“凭什么？”
虞小象赶紧掏出手绢，压在了王宇辉头上。
她也在等待答案。
王宇辉还没开口，一个穿着保安服装的人走了过来，他叉着腰，身材细长的就像面条。
“凭什么，报警警察不需要探案么？多耽误事情啊！”
他提着棍子，巡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扫了一遍，
“这是我们市的大事！谁也不能耽误进程，不想搞展览的，可以把东西都挪出去，让给有需要的厂商！”
说完，他还转身过去，谄媚的冲摇椅上的男人笑了笑。
男人很满意，吹出一口烟。
“对了，虞小象是谁啊？”
男人身子往前一顷，摇椅停止摆动。
他站起来，拍了一下湛蓝色牛仔裤上的烟灰，烟头砰的一下被他砸在地上，用脚狠狠碾碎。
“我，你有事儿？”
刘科长没拦住，虞小象已经走了出去。
男人拍掌，
“女的啊？有种。”
他绕着虞小象转了一圈，
“我们厂长给你脸，你要是么？”
身后，团结厂的都傻了，各个紧张的站在原地。还是刘科长看出了端倪，“同志，你听我讲，这件事是厂里的机密，她也不是技术员。”
男人看过来，刘科长的话头断了。
男人抱着手，举着打火机。
砰……
砰……
打火机忽明忽暗，弄得在场人人心惶惶。
“你有病啊？”
虞小象忍不住装逼犯。
男人或许从来没被人鄙视过，瞬间蒙住。
“你到底是棉纺厂的职工，还是街上的盲流啊？”
“？”
男人把打火机塞进兜里，扬手指着虞小象，
“我不打女人的，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虞小象呵的一声笑了，
“你耳聋的话，就挺好了。你到底是棉纺厂的职工，还是街上的盲流啊？”
男人瞬间炸了。
他抬手在虞小象心口上戳了一下，
“我给你五分钟，把你们厂的技术图画下来。否则，你今天就不要出去了。”
说完，男人叼出一根烟。
一阵吞云吐雾后，他指了下虞小象离开了展览大厅。
刘科长看向对面空荡荡的摇椅，整个人都乱了。
他快步走到保安面前，现在低三下四和他交流了一下。有一脸恐惧的回道虞小象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