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正事儿来,她体温骤降。
“韩冬已经疯了。”
虞小象扶额,
“他今天来就是威胁我,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今天是威胁,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见她情绪不对,萧鹤年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天咱们照常去领证。”
他攥着拳,
“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台灯,把萧鹤年的影子拉的很长。虞小象怔怔的盯着萧鹤年,总觉得他身高疯长,两米都快打不住了。
“你为什么信我?”
萧鹤年抿着嘴,橙黄的光打在他脸上,就像发了烧。
“我不止信你,我也信我的直觉。”
虞小象别过脸去,来这儿几个月了,这种惊心动魄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不!
就算上一世,自己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她的心,彻底慌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虞小象的手指在一起疯狂交缠,她咬着牙,好容易才坑出来一句,
“明天领证,我还是不安心。”
萧鹤年心思敏感。
他的身子往前凑了凑,细声细语起来,
“你怕韩冬闹事?”
虞小象垂头不语。
她怎么能不担心,就在韩冬走后,虞小象知道他在萧家打听出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明天她要领证的事情。
每每想到这儿,虞小象的眉头拧成了麻绳。
现在的她,顾虑的人太多了。
坐在床头,虞小象狠狠呼出一口气。
她下了最大的决心,
“我明天和萧伯伯他们坦白吧,我会说清楚的。”
虞小象想明白了。
与其这样被人拿捏住,不如自己另寻出路。他们能理解,自己心中最大的石头也就落地了。
如果实在不能理解的话,自己走了,也能走的坦坦荡荡。
“不!”
谁知,萧鹤年摇头,他神色严肃。
“小象,虽然我不太了解你的过去。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就算是很多摆在眼前的事实,也未必可信。”
猛地,虞小象感觉两股热流从眼睛里涌出。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毫无征兆的被一个男人的话撩哭了。
但,真的很暖。
“别哭。”
萧鹤年掏出手帕,在虞小象脸颊上蘸着。
“不要节外生枝,韩冬的事情,我会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