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灵的手机也响了，那是张君临打过来的。
“怎么样了？”
张君临就在周山川办公室，周山川低头写着文件，好像不在乎一样。
“人都废掉了。”
“谁的人？”
“武协的人。”
“人没死就行，废掉多少？”
“全部！”
电话那头的张君临，差点一个踉跄，惹得周山川挑眉，看向张君临，觉得张君临一点都不稳重。
“什么叫全部？”
“叶凌天把武协弟子给废了，那个方双师兄，把魏华山等人都给废掉了。”
“还有小王爷余琛也在，也被方双师兄给废掉了。”
“什么？”
张君临傻眼了，他放下手机，看向周山川。周山川看着张君临样子，就知道事情很麻烦了。
“死人了？”
如果师兄杀了魏华山，周山川的确有办法搞定。
“没死人，但是全部人都废掉了。”
“余琛也被废掉了。”
周山川听到这个消息，脸色恢复平静了。
“没死人就好。”
“主任，什么叫没死人就好，那可是武协全部成员，还有小王爷。”
“谁让他们去挑战的？”
周山川再次写材料了，对着张君临挥了挥手，让张君临可以离开这里了。
“哎呦我去！”
“这太护犊子了。”“蜀山剑宗，怎么都这样？”
“我本以为，一个叶凌天已经够头疼的，现在又出了一个方双，还得加上主任。”
“算了，我也不管了，反正我现在休假状态。”
张君临扭头就走，他也不管了。
叶凌天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有周山川帮扛着。
等张君临走了，周山川已经开始抽烟了。
“都废掉了？”
“你们可真敢干。”
“师兄，小师弟，我昨晚跟你们说的，都是放屁，是不是？”
“唉！”
周山川很郁闷，让他们低调点，没想到会是这样。“你们还不如把人都给杀了你。”
周山川咬着牙说着，然后再次拿起文件看了看。
“还得我来。”
周山川拿起龙武组内部电话，对着监察人员道：“去武协那边，给我调查，他们为何擅闯民宅。”
“对，赶紧去。”
周山川已经开始定性了，反正这是擅闯民宅，小师弟和师兄是正当防卫。
“唉！”
周山川揉着眉毛，再次长叹。
……
万联公馆，终于安静下来。
叶凌天在喝茶，青鸾在喝咖啡，方双盘腿在沙发上，正在闭目养神。赤练出现了，他望着三人，然后抬头望天了。
“要不，你们回去吧？”
赤练嘴角抽搐一下，这三位都是大爷，刚来京城第一天，就轰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