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非常湿的卫生纸，乔静顺手将之扔进了纸篓里。
换上新的，又摸了摸湿哒哒的部位，乔静这才拉起裤袜以及内裤，并走出了卫生间。
走到卧室前，乔静原本是想敲门。
但看到门是虚掩着的，她顺手就推开。
卧室很简陋，但因放着不少画作，所以乔静觉得这个简陋的卧室显得格外有情调。而因注意到墙上居然挂着裸画，好奇心很重的乔静立即走了进去。在看了眼依旧在睡觉的吕元亮，乔静走到了那张裸画前。裸画上是一个靠着一棵树的少女，少女一丝不挂不说，左手还握着右边的乳房。至于右手，是拿着一朵花并嗅着。
尽管只是素描，但乔静却觉得格外传神。
就仿佛，下一秒少女会突然从画中走出似的！
而这个少女下面没有长毛，有的只是一条裂开些许的细缝，末端还肥凸凸的。
看着这张裸画，乔静是越看越喜欢。
尽管是裸画，但却一点儿也不显得庸俗，反而给人一种小清新的错觉。
“你怎么进来了？”
听到吕元亮的声音，乔静急忙转过身。
看着已经坐在床边的吕元亮，乔静道：“我是有敲门，但你没有吭声，所以我就进来了。”
“不好意思，睡得有些沉。”
“这些画都是你画的？”
“对，”吕元亮道，“有些画我是绝对不会卖，也不想拿回家，所以就放在这个房间里了。”
“我想知道这个少女是谁？”
“不认识。”
“不可能吧？”有些惊讶的乔静道，“假如不认识，她又怎么可能会让你画这样的画？”
“真的不认识，”站起身并走到裸画前的吕元亮道，“我前年有去贵州那边的一个小村庄，因为那个小村庄非常偏僻，小车都没办法同行，所以那个小村庄特别的贫穷。我是到那边采风，想画一些老年人的日常。可在那个小村庄里走动的时候，我被这个小姑娘被迷住了。当然不是想对那小姑娘怎么样，就是纯粹觉得那个小姑娘特别有灵性，所以很想将她画下来。在我咨询她的时候，她问能给她多少钱。让人当自己的模特肯定是要出钱，所以我就说要保持一个动作三个小时不变，事后我会给她五百块。我以为她会嫌少，或者是觉得很多，但她问的问题直接把我给吓住了。”
因吕元亮没有继续往下说，乔静忍不住问道：“她问什么了？”
“她问不穿衣服能拿多少钱。”
“不会吧？”乔静脱口道，“我刚刚还以为是你叫她脱的。”
“其实我一开始没有想给她画裸画，但因为她这提议，我就有了这个心思。不是说想看她的身体，纯粹是想将她最美好的时光用笔纸的方式记录下来罢了。因为她没有当过别人的模特，所以我是说两千元。我担心她会讨价还价，结果她没有。后面她就带我去一个很少有人会经过的地方，之后脱了衣服让我画。画完之后，我给了她两千元，她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我问她为什么急用钱，她说给她妈的。她妈身体不好，她爸在她小时候就去世，所以她才希望用画裸画的方式给家里赚点钱。”
“她多大了？”
“刚满十八。”
“那她不出去打工吗？”
“她得留在家里照顾她妈，”叹了一口气后，吕元亮道，“在听到她的讲述，我又给了她三千元。对于我们来说，几千元真的算不了什么。但对于贫困山区的人来说，几十块都是不小的数目。”
“所以我国的贫富差距还真的是蛮大的。”
“这是没办法的事，”看着乔静，吕元亮问道，“愿不愿意当我的模特？”
“裸……裸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