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当初为了让你当财务部的主管，我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停顿之后，电话那头的王立和继续道，“而且乔静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让她坐上如此重要的位子？在你不想继续做财务部主管的前提下，我只会调一个我信得过的人去财务部当主管。乔静的话，这两天我们约她私底下见个面，探一探她的口风。只要她爱钱，那倒是能轻轻松松封住她的嘴巴。”
“我想知道王总你在乎的是职位还是家庭。”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随便问问。”
“当然都在乎。”
“对了，这个月乔静要去建阳那边收账，或许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动动手脚。”
“说具体点。”
“放得开的女人更容易收到账，这也算是业内潜规则。所以到时候我们可以安排个假的客户，让乔静去收账。到时候让假的客户试探试探乔静，看乔静到底是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假如是的话，那王总你就可以将乔静变成自己人。假如不是，那就再另做打算了。”
“这事就由你安排。”
“等我的好消息吧。”
“乖。”
“在你眼中，我是不是跟小姐没什么区别？”
“你可是我的掌上明珠，嘿嘿！”
听到王立和那有些恶心的笑声，许娜显得一脸轻蔑。
“那你可要好好疼我哦，”妩媚一笑，许娜继续道，“不聊啦，我要开始安排这件事了。”
“加油，这事就靠你了。”
“嗯。”
挂机后，许娜先是打电话给另一个情人，之后才坐电梯上楼。
王立和经常在外面玩小姐，在外头可不止她一个女人，所以许娜自然也不止王立和这一个情人。
当然许娜不会告诉王立和这事，因为那样只会让她掉身价。
当许娜再次出现在乔静面前时，乔静吓了一跳。
“许主管，你不是已经回家了吗？”
“因为已经确定了收账的时间，而我又刚好在公司楼下，所以我干脆上来跟你聊一下了，”站在乔静对面，并看着乔静那不需要挤压已经很明显的事业线的许娜道，“明天你就去建阳那边收账，我已经跟客户沟通过了，到时候他会直接去汽车站接你。你跟他见面之后，你就想办法说一些能让他高兴的话，或者是做一些能让他高兴的事，这样他就会心甘情愿地掏腰包了。”
“明明是欠我们公司的钱，为什么我们还要讨好他们？”
“这年头欠钱的都是老大，借钱的都是孙子，懂不懂？”
“他们跟我们进货的时候，不是应该有合同吗？”
“进货渠道不止我们一家，什么事都跟着规章制度走，找我们进货的客户只会变得越来越少。小乔啊，你还年轻，还需要多学习，懂不懂？”
“那明天收账的时候，我应该说什么或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