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宫远徵的眉头微凝,眼下宫门有这么多的无锋,那这莫名出现的姑娘呢?
“……爹,我是你将来的女儿啊!”宫优徵看了看死命往自己身上抓挠的几人,靠近宫远徵耳边实话实说。
没曾想,被宫远徵斜睨了一眼,“你以为我是宫子羽那个傻子吗?”
被折磨看了一眼,活像是收到了眼神凌迟,宫优徵总算是知道,为何紫商姑姑总是私底下骂爹爹“死鱼眼”了。
还真是怪吓人的。
“爹,你别不信。”宫优徵遮住自己的眼睛,“你看,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按照每一个看见过宫远徵和宫优徵这一父女的人,都是说这两人除了眉眼不像之外,其他那是哪哪都长得一样,差半点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了。
作为一个每天早起对镜编辫子的宫门精致第一人,宫远徵当然对于自己的容貌熟悉的很,要是按照这个姑娘这样说,确实是有着几分相似。
不对,如果不是对方的面容更加柔和些许,那简直是一模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宫远徵很难以想象,自己在未来会有这样的一个女儿,毕竟他现在自己都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宫优徵的双眼一亮,这就相信啦?看来娘亲伯伯姑姑姨姨说的没错,她和爹确实是长得像。
“我叫宫优徵,爹你都是叫我‘好好’的这是娘给我起的小名。”
“你……娘?”那不就是自己未来的妻子?
还没等宫远徵再去问什么,就被一阵的惨叫打断,“你给我们用了什么东西,我是宫门的执刃,赶紧把解药交出来!”
宫子羽裸露的皮肤上面,已经被他自己抠出血来了。
金繁看上去更是要比宫子羽惨得多,一边是肩膀流着血,一边痒的到处挠,鲜血蹭的到处都是,活像是一个血人了。
月公子和云为衫倒是显得好很多,没有那样的血腥可怖,毕竟是用药的高手,就算是不能迅速的判断解药,但是也能寻找到压制的法子。
“角公子——”距离云为衫住处有一段距离的羽宫正门传来侍卫们毕恭毕敬的声音。
随即就是沉重的大门轰然打开的声音。
“哥——”听到宫尚角的声音,宫远徵马上进行回应。
经由宫远徵这样一呼喊,在第三翻滚的那几人,齐齐顿住,眼中是同样的担忧。
“你给他们用的是什么东西?”宫远徵还挺好奇,按理说,吃了他制作的百草萃,理应是百毒不侵。
“都是小到看不清的蛊虫,这还是你同我一起养出来的呢!”
宫远徵觉得很欣慰,看来女儿和自己有一样的爱好啊。
地上是一片的鬼哭狼嚎,站着的两人笑语晏晏。
等到宫尚角到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张相似的脸上,展露的是一样的诡谲与疯狂。
第一个反应是怎么这两人这般相似,第二个反应才是去看地上血糊糊的宫子羽。
很难描述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嘴角就是止不住的往上扬。
自从宫子羽当上执刃之后,就端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也不管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既然不伤及人命,继续翻滚一会儿,那又何妨?
于是宫尚角移开视线,装作自己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