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倒是不知道,自己宫里有如此精通刺绣的宫人,容儿绣艺金赞自然看不上旁人的这点技艺。”
“皇帝行了一句,春莺立刻道;皇上,娘娘,奴婢从前是尚衣局的,所以才在刺绣上有几分本事。”
“春莺的话出口,几乎已经将春燕的底细叭得底朝天。皇帝瞧着春燕突然的变化神色,终于没了耐心。”
“苏培盛,将此人拉去慎刑司,严刑拷打一番,朕就不信了,查不出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淑嫔的腹中孩儿起这样的歪心思。”
“闹腾这么久,安陵容本就不耐烦了,春燕就是之前简秋私底下接触的人。安陵容也没指望借着此事让皇后有什么把柄。”
“给皇帝抓住,只要能自己宫里清净些,也算是惊喜了。”
“苏培盛得了皇帝的命令,自然没有半分犹豫。一挥手上来两个小太监,不顾春呆愣模样。拉着人就朝外面而去。”
“拖着春燕走出了七八步,春燕忍不住心里的恐惧,嚎叫出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这是不是奴婢做的,是皇…………话还没说完,声音突然顿住了,安陵容扶着沈眉庄,转头正要开口,就听到底下的小太监一声惊叫。”
“再转头,就被沈眉庄挡住了眼睛,容儿别看,安陵容伸手握住了沈眉庄的手,姐姐,我没事。”
“沈眉庄见安陵容坚持,才缓缓放下了手。躺在几个小太监脚边的春燕,身子歪到一边,嘴角流出了血染了一地,显然是已经没有命了。”
“安陵容对此没有太过惊讶,转头看向皇帝,皇上……”
“皇帝沉着脸,苏培盛给朕好好查,到底是谁,竟敢如此放肆!渣!”
“皇后不是齐月宾,她的手段势力都不是对方能比的。齐月宾当初为了三公主,让定嫔的额娘给三公主下毒,更是当着皇帝的面拿了那太监的命!”
可惜尾巴没有断干净,根本没有浪费心思,就露出了马脚。
“可皇后的手段非一般人可比,就算安陵容当初看到春燕跟剪秋接头,确定了此事背后一定是皇后指使。”
但是她没有找到证据,从始至终都没有!
“所以在明知此事,根本无法对皇后造成影响,何必要在此时翻出来,惹得皇后谨慎,太后不满!”
“自己如今只是一个嫔位,还没到可以无视太后,皇后的程度。”
“倒不如现在先暂时压下来,等将来总有扳倒皇后的时候!眼前这幕自然是什么不能做。”
“眼看着皇帝就在旁边,安陵容身子一软,就这样倒了下去,沈眉庄不知道安陵容怎么了,吓得尖叫起来,容儿……容儿。”
“皇帝手上力气一紧,一把将安陵容捞了起来。眉儿立刻去请太医,也不必费心去请,罗瑞就在旁边候着。”
“一群人簇拥着将安陵容送进寝殿,在罗瑞的一番诊脉之下,安陵容自然没有大碍,但是这次一番折腾,却让皇帝更加疼惜安陵容。”
“坐在安陵容旁边,皇帝手上的青玉珠串,手中用力指尖有些微微发白,显然心中很是不平静!”
“沉默片刻之后,才开口道;苏培盛,如今淑嫔享妃位份例,宫里伺候的不能只有这么几个,你亲自去一趟内务府挑几个好的,送来延禧宫。”
是,奴才这就去办!苏培盛应声退下,安陵容伸手扯了扯皇帝的衣袖,皇上“臣妾如今身边事少,有这么多人伺候,已经够了………”
“你如今享妃位份例,人本就不够,加上现在怀着身孕,等将来请安生孩子,需要的人会更多,先一步配齐也没有什么!”
“朕知道你贤惠,但是这样的事情就不必再推辞了。安陵容做出一副没有办法的模样,笑着说道;是,那臣妾就多谢皇上恩典了。”
“寝殿只有她们两人,皇帝就没有了顾忌,伸手握住安陵容的手。容儿今日这事,是你受委屈了?”
朕会让苏培盛彻查,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安陵容听后摇了摇头别“皇上,臣妾知道此事查起来不简单,只要皇上心里有臣妾,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你陪伴在朕的身边时日也不断来,自然不会是旁人能比的。安陵容笑意不减,心里却冷笑一声。”
“也是,谁能比得上纯元在你心里的位置呢!罢了,我要的也从来不是所谓的帝王心。“
“多谢皇上,话落安陵容微微底垂着头,眼睛闪过一丝丝不屑,………”
“皇帝在延禧宫待了半日,陪着安陵容母子用了早膳,午膳才回养心殿。等到对方既离去,安陵容才开口让莲儿进来。”
“娘娘………莲儿苦着一张脸,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显然还在为那碗自责不已,安陵容笑了笑,对莲儿的信任从来没有变过!”
“但是对方有时太不谨慎了,脸色严肃了起来,问到;今日之事,你可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