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现在成衣厂不好干啊。”
孙熙看着沈望发过来的市场调研报告，有些愁眉苦脸的。
“放心咱们这也不是走传统成衣厂的老路，咱们自己搞个品牌。”
“行，沈总那我找找，应该不难找。”
“现在传统的成衣厂不好干，估计有不少出手的。”
孙熙说的很自信。
因为他说的是是实话，甚至只要他放出信息去，那必然会有不少人找上门来，玩命的推销自家成衣厂。
“行。”
让孙熙去找成衣厂了。
沈望又联系了那个调研报告的市场部职员。
吕林东是个资深胶佬和二次元爱好者，从上大学的时候接触到圈子后，就沉迷其中。
不过他兴趣爱好并没有转化为维生的本事。
想过做自媒体，但是尝试一年后，被惨淡的数据打击，后来还是投身到了他并不是很喜欢的工作之中。
虽然不喜欢死板的工作，但是的好歹奉行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理念，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基本工作都能够正常完成。
跑跑市场，点头哈腰的讨好人家，就为了能寻求点有用的信息。
每次联系完客户，他都觉得自己真恶心。
不过都是为了生活。
每天跟圈里人聊天，大家一起打胶，是他每天最开心的事情。
只有这个时候，能够忘却一切现实的烦恼，投身自己喜欢的事情中。
二次元圈子跟古风圈子，其实有很大的搭界区域。
这次调研方案他是因为一个coser朋友吐槽过古装昂贵的价格，比c服还高。
他就突发奇想，干脆以此搞了个调研。
反正大把大把的调研都丢上去了，也不见总公司采用。
他也就随便搞搞就提交了，也算完成一个月的业绩了。
但是他没想到的今天居然见了鬼了。
看着公司沟通软件上的信息，他打胶的动作都慢下来了。
“什么玩意，真的假的？”
吕林东看着那头像下面的职位，有些迷糊。
ceo？
这三个字母看起来真滑稽。
不是他犯什么事了，用得着这位大佬联系。
搓了搓眼睛，放下手边的玩偶，点开信息。
“吕调研员你好，你的调研报告我看过了，很有想法，你对这方面似乎比较了解，能不能辛苦做一下更深层次的调研报告。”
“这边有个新的项目或许你可以参与进来，有没有兴趣。”
吕林东看了半天，手有些抖。
“切，不，不过如此，你，让我写我就写啊。”
吕林东拿着手机呵呵一笑，自然而然的嘴贱一下。
打开键盘后，立马嘴脸就变得笑嘻嘻。
“没问题，我一定努力完成任务。”
“老板放心！”
回复完了之后，吕林东脸上笑嘻嘻。
心情稍微有些激动。
“新项目真的假的，那种东西能轮到我？”
虽然不知道是啥，但是新项目，自己去了，是去当领导吗？
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还忍不住有些幻想。
“算了怎么可能，肯定是去打杂的，臭牛马居然还幻想翻身了。”
吕林东平复下心情，拿起来未完成的玩偶。
想了想，心情无法平复，然后就放下了手边的活，转身去写调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