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想喝，也不是保护嗓子。
他现在只想试驾，如果感觉还不错，就可以刷卡走人了。
业务员把水拿过来，店长亲自双手递给陈墨，陈墨接过来就放到了茶几上。
几个业务员还是一头雾水。
“老大怎么这么热情啊？”
“刚才老大是不是说他是歌手？”
“对对，是的，老大说要保护嗓子。”
“陈墨？好耳熟啊，你知道吗？”
“我哪有时间看电视啊，明星我都不认识。”
“看穿着也不像明星啊。”
“快查查啊。”
“对，我查查。”
“《消愁》是他唱的！”
“《怒放的生命》也是他唱的。”
“还有《年少有为》。”
“我们店每天循环播放的歌有一半是他唱的啊。”
“怪不得听陈墨这个名字很耳熟。”
没有客人的业务员也不去门口站着轮牌了，纷纷向陈墨的身边聚拢。有客人的业务员，目光也时不时的朝陈墨的方向瞟。
刚刚还说陈墨没钱买不起车的那个业务员此刻就站在店长旁边，同事们早就把陈墨的身份在他耳边说了。
震惊，尴尬，不知所措。
他瞬间呆立在原地。
但马上又露出职业的笑脸，似乎刚刚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他正真诚的对待每一位顾客。
不同的面孔不停的切换。
店长刚刚一过来就看到站在人群中出众的陈墨，根本没听清业务员说什么。
雷小宁赶紧说道，“店长，这位先生想要试驾。”
“试驾，好，试驾，我带您去。”
店长非常客气，直接就要带着陈墨去车库。
雷小宁退后一步，眼巴巴的看着。
虽然这个客人是自己接待的，但店长要接手过去，她也只能让步。她第一天上班，别说店长，就是其他老业务员要抢这一单，雷小宁也只能干瞪眼。
“她带我去就行。”陈墨淡淡说道。
就算陈墨没有卖过车，也明白业务员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工资大部分来源于客人买车的提成。
陈墨已经看好了那辆车，除非试驾出现非常不好的体验，否则这辆车他是买定了的。
从进展厅开始，这个小业务员就认认真真的介绍，没有半点敷衍。
其他业务员话里的意思陈墨当然都能懂，但是这个小业务员还是为他试驾据理力争，也没想过他能不能买得起的事。
这个提成，他想让小业务员赚。
店长愣了一下，“她新来的，可能不太专业。”
“刚才介绍车子，很专业，不比店里老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