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赞同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高野电话震动起来。
她拿起电话愣了一下。
是维斯卡的高层。
高野将手机屏幕展示给林雅看。
林雅对来电话的人有些意外。
高野没有马上接，故意等到电话快要挂断的时候，才迟迟接起电话。
“喂？嗯？是啊，太忙了，小雅的新歌刚发行，我的手机就没有停……大秀？哎呀我们就不去了吧。小雅确实忙，档期刚空出来就有新的通告顶上了……哦？好啊，咱们的关系当然好啊，这不是确实为难么……哦？这样啊，那不好吧……行吧，我们再考虑一下……嗯，一定一定，好，我这边进来一个电话，先挂了，拜拜。”
高野挑了挑眉毛，优雅的挂断电话。
林雅从高野从刚刚的对话里大概猜到了维斯卡那边打电话的意思。
“他们又想我去压轴唱歌？”
高野摇了摇手指，“说对了一半。”
如果还是压轴出场，高野肯定要断然拒绝。
这个饼，在她还没有被任仪瑄染指之前，是个好饼。
现在这么一折腾，如果林雅再回去继续压轴，就成了吃剩饭，太掉价了。
“维斯卡的高层原本跟我关系就不错，这次被任仪瑄截胡，是有更高的资本向她施压。但是这个社会是现实的，人都会向资本低头，也会向利益低头。
当任仪瑄靠着背后金主截胡资源的时候，维斯卡向资本低头了，但是现在你出了新歌，他们又开始向利益低头了。
很明显，现在的你能给他们维斯卡带来更多的利益。”
林雅点点头，这些话她明白。
高野继续说道，“所以维斯卡既要又要。”她勾了勾嘴角，“他们还是让任仪瑄压轴，但让你开场，不仅如此，还承诺给你两分钟的个人秀，从红毯尽头到主会场大门只让你一个人走，走到主会场你再唱歌。”
林雅颇为意外。
开场独秀是全球代言人才会有的待遇。
她只是今年才官宣的形象大使。
title差一个级别。
“他们什么意思？”林雅疑惑的问道。
“没有明说，但在拼命向我释放信号。”高野嘴角勾起一个颇为深意的弧度。
林雅摇摇头，“光有信号还不行，官宣签约才是真正握在手里的。”
通过昨天的事情，林雅真正明白了一个道理，所有的意向都是骗人的，没有签约都不做数。
高野对林雅笑了笑。
她一直捧在手心的姑娘长大了，成熟了。
人教人没用，只有事教人才有用。
吃一堑长一智。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再拖一拖，签合约官宣，升title我们就去。”
林雅点点头，呼的松了一口气。
……
另一边。
陈墨手机点开微博。
林雅和新歌相关内容已经占据了微博的主要话题。
他以为林雅会第二天才录歌，竟然连夜就录制了。
但是也符合林雅的性格。
她只是看起来柔弱，其实很坚强果断。
陈墨收起手机。
他坐在卡座上。
周围环绕着昏暗的灯光，轻快的音乐。
陈墨已经到了郝冲说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