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沈晓君见过齐昇的父母。
是很慈祥的两位老人,独生儿子为了她变成这样,挺可怜的。
据说齐夫人好几次听到儿子的惨叫,心疼得晕倒了。
周家人已经在尽量弥补。
可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无法缓解齐昇所遭受的罪和痛。
就连周列一个大男人也不忍心听,换药太痛苦。
他甚至找到季远深。
“就没有止疼的办法吗?”
“有啊,你觉得能长期用吗?”
周列:
“他还那么年轻,止疼片有副作用,而且效果不是那么明显。”
“你不是有研发的药,产妇吃了生孩子都不会那么痛苦?”
季远深,“你也说了是产妇,因人而异的,每个人对疼痛的反映不同,体质各异,齐昇对疼痛的表现太明显。”
“一个男孩子怎么会”
“男人也是人,谁说男人就不会疼?”
周列:
“好了,你干嘛那么操心,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以我的经验来看,齐昇恢复的也算良好,就是要多休养一些日子,后续的治疗才是最繁琐的。”
周列不怕这些,他有钱能解决。
只要出钱植皮就不会影响容貌。
关键是齐昇的腿,不会致残吧!
两人说着话,正好碰到来复查的陆颂,他心脏受挫,一直没好全。
“周叔叔。”
周列对他最近的表现不太满意,冷哼,“你小子最近挺闲啊。”
陆颂也不是个吃亏的,“周叔叔请放心,我再闲也不会再去招惹晓君,惹她烦。”
周列:
被一个小辈这么怼多少下不来台。
季远深赶紧圆场,“你来复查的是吧,来,我先给你看看需要做什么检查。”
“阿列,咱们晚上约。”
周列甩手离开,看样子很生气。
他走后,季远深多了句嘴,“你也真是的,干嘛惹你周叔叔。”
陆颂这口气憋了很久,“我说的是实话,我觉得季叔叔有句话说得好,男人也是人。”
“你小子,偷听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