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窒息感让人惊恐害怕。
沈晓君拼命挣扎,紧要关头她抖落出衣服袋里的车钥匙。
她被人用麻袋罩上头带上了车,人晕晕乎乎的,想说话提不起力气。
刚才那男人不知道给她闻了什么,她就没劲儿了。
一路颠簸,沈晓君虽然清醒却什么也坐不了,也无法确定对方几个人,劫财还是劫色。
现在沈晓君就希望她丢下的车钥匙能被人找到!
那个地方离酒店不远,只是比较偏僻。
沈晓君喝了酒,这么颠簸差点把她给癫吐,胃里翻滚得厉害。
她浅浅咳嗽两声。
突然汽车刹住车,沈晓君的身体往前一栽,头磕到了前面的金属,疼得她眼冒金星。
紧接着面包车的门被拉开,一个男人冲过来把她头上的麻袋拿开,揪住她的头发狠狠甩了过去。
两个耳光就这么落在晓君的脸上,她本就不适,一路颠簸又磕到了头,这会儿渐渐地失去意识。
“臭|婊子,给老子安分点!”
哗啦。
面包车门再次被拉紧,迅速前行。
沈晓君许久才恢复意识,浑身疼得厉害,她生病了好像。
这副身体实在是太弱了。
沈晓君很怕撑不过去晕倒,到那时候她就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了。
她使劲用指甲在手心留下一道道血痕,就是为了让自己更清醒。
不知道行驶了多久,面包车终于停下来。
沈晓君被拖着往前,浑浑噩噩。
她不敢突兀的发出声音,感觉皮肉都脱离了,就一个字的体会,疼。
“人给你带到了,我们的钱呢。”
是抓她的男人声音。
对方没开口说话,只听那男人笑了一声,“啧啧,值这么多钱,早知道多要点了。”
沈晓君默默听着,还是摸不透对方的意图。
把她费尽心机的带来,是酷刑还是变卖。
沈晓君更怕后一种。
她屏住呼吸,保持体力。
只要看清形势必定找机会逃跑。
然而她什么也没等到,就感觉被两个人抬着重重扔了一下,又重新拿麻袋把她困了起来。
整个过程她看不到,也摸不着。
随后脚步声越来越远。
沈晓君懂了,那人是想让她在这儿自生自灭。
好阴毒的手法!他们既然敢做肯定想好了对策,能推得干干净净。
沈晓君浑身被绑,又被麻袋套着,呼吸渐渐虚弱。
如果没人找到她,她会窒息而死。
不行,她决不能等死,要保持体力。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待那脚步声彻底听不见,沈晓君试着动了动身体,很难翻滚。
呼。
如此下去只会耗费体力,新鲜空气不足,会死得更快。
她还是缓一阵儿吧。
医院这边。
陆颂给姚瑶买了她爱吃的,她最近胃口好了些,就是骨折的地方一时半会好不了,脑子也不太清醒。
不过每次见到陆颂,她都很开心。
就像现在,明明吃着最爱的烤串和饺子,她的视线都不离陆颂。
她是真的想不起来,只知道他们相识于年少,青梅竹马。
她以前滑雪很厉害,也是一家俱乐部的教练,考了各种证书,她还有很多优质的学生。
这些都是陆颂告诉她的。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是不是谈婚论嫁了?”
今晚陆颂心不在焉,他一直站在阳台,想抽烟又顾及姚瑶。
姚瑶也看出来他心里有事,所以才会问这些。
陆颂闻言看了她一眼,“好好养伤,别想这些。”
“我们都是男女朋友了,谈结婚不是很正常?”
“我们还年轻,都有选择的余地,婚姻是坟墓。”
“爱对了人可不是坟墓,是期待。”她柔柔一笑,眼底星光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