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帮他,我是帮琳娜。”
“琳娜心里还有他?”
“应该吧,我看人不会错,希望秦忠不会再让琳娜失望了,其实女人闯事业,身边有个男人帮衬能省去很多麻烦,秦忠脑子好使,是个好帮手。”
陆绍珩捏她腰间软肉,“我是不是你的好帮手?嗯?”
“哎哟,你别捏,一会儿把你儿子捏出来了。”
“儿子不是在肚子里吗,和腰有什么关系。”
“有点常识好不好”
两人正闹腾着,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新来的首席秘书来送文件。
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强人,能力和人脉都是有目共睹的,工资和沈漾的要价差不多。
琳娜离职后,他们再也找不到五万块一个月的首席秘书,开价基本上都是十万,三个月后还要增到十五万。
“陆总,这是您要的资料。”
无论是语言还是态度都十分得体,不该看的不会看,不该问的也不会问,尽自己的所能把工作做好。
白七七很欣赏这个首席秘书,不得不说,陆绍珩挑人的眼光真毒。
秘书离开,白七七忍不住打趣,“这次找了个结了婚的?”
“嗯,你放心。”
“我可从来没说结婚的就安全啊。”白七七揶揄。
陆绍珩,“她都已经四十多了,我胃口不能这么重吧。”
“谁说得准,你之前还和大你十岁的那个谁好过呢,人家不也快四十了。”
如果不是白七七提醒,陆绍珩完全忘了这茬。
女人啊,就是喜欢记仇。
瞧瞧,他早就抛之脑后的事情,她记得这么清楚。
陆绍珩就挠她痒痒,白七七求饶。
“别闹了,说正事儿。”白七七每次都用这招。
陆绍珩也懂得收敛。
白七七喝了口水压惊,“你能不能告诉我,周列去哪儿了,沈漾联系不上他。”
“沈漾问你了?”
“昨天偶然碰到,问了我。”
“遇到了一点麻烦。”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你,季远深,周列,不会在做犯法的事吧?”白七七心惊肉跳,总觉得眼前的男人眼里藏了一团迷雾,她看不清。
陆绍珩失笑,“傻想什么,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海上的生意不简单,你应该也有所耳闻。”
“海上的生意多了,你涉足哪些?”
“都涉足了,越危险的越赚钱,我们不是第一次做。”
白七七也不是胆小怕事之人,能赚钱的事她会拼了命的往前冲,可如今,他们的生活稳定了,钱财也用不尽,实在没必要拿命去赚钱。她抱住陆绍珩,“等这单做了就收手吧,我不想你涉嫌。”
陆绍珩紧紧抱住她,“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不做了,面临多少赔偿,跟随他们的兄弟出生入死,他们又该何去何从,没了事情做,就等于断了他们的生路。
很多事情往往都没办法两全。
“陆绍珩!”白七七懊恼。
“我可以答应你,把危险的生意都放下,其他的还是不能停。”
“你答应的,不能反悔!”
“嗯。”
白七七和沈知初至少身边都有人,可怜了沈漾,联系不到周列,日日夜夜独守空房,日渐憔悴。
白七七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沈漾。
“可能遇到了点麻烦,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白七七安抚她。
沈漾哪里听得进去,她每个晚上都做噩梦,梦到周列要么浑身是血的回来,要么带回来一个女人。
沈漾觉得自己快疯魔了,每时每刻都在焦虑。
沈妈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漾漾,周列才走三天你就这么沉不住气,怎么保重自己啊。”
“妈,我哪里沉不住气了?”
“你就差把相思写到脸上了,漾漾,你是真喜欢他。”
沈漾一愣。
她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喜欢周列,这么慌,这么急,可不就是喜欢和在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