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辰也害怕,他追寻了那么久的梦会破碎。
沈知初不放心,她叫来沈母。
“人是季远深打的,妈,你去找他要最好的伤药。”
“好。”
沈母也担心未来女婿。
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必须确定骆辰的身体没问题。
沈母过去隔壁敲门,门铃按了半天也没人来开,她刚准备打道回府,别墅的大门开了。
苏韵衣衫不整的出来,面若桃花,一副被人爱过的样子。
她犹如受惊的小兔,“是阿姨啊,那个我刚才”
眼神闪躲,羞涩的样子过于动人。
沈母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她老脸一红,“没事,我,我就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阿深已经给我擦过药了,没什么大事。”
“那就好。”
沈母也没多言,转身就匆匆逃离。
她扰了季远深的好事。
殊不知是苏韵在给季远深上药,他和骆辰干架虽然占了上风,也受了伤。
除了苏韵,没有一个人关心季远深。
他趴在床上,任凭伤药浸透皮肤,疼得冷汗直冒也不吭声。
这种药对伤势有奇效,疼一会儿便过去了。
沈母红着脸两手空空的回来。
沈知初不知所以的问,“妈,他不肯给吗?”
沈母把女儿拽到一边,只说了一句话,“忘了季远深,他已经有所爱。”
那个人便是苏韵。
沈知初:
“妈,你刚刚经历了什么?”
为了让女儿死心,不陷在感情的沼泽里,沈母把自己看到的说了一通。
“他们俩在是我打扰了他们,初初,别傻了,男人不会为了忘不掉的前任忽略娇滴滴的现任的,苏韵模样生得好,是个男人都会疼惜。”
沈知初气得脸红脖子粗。
她似乎忘了,最没资格生气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