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一面,说了这两句话,白七七的心更乱了。
当然她更在乎的是韵韵的身体。
“韵韵。”白七七单独把小女儿抱过来,“今天在幼儿园里不舒服吗?”
白七七给女儿拿脉,“着凉了,妈咪给你弄点药,你乖乖喝知道吗?”
韵韵乖乖点头。
在给女儿喝药之前,白七七打电话问了陆绍珩。
“喂,七七。”
他接听,没有那股子亲切,只有该有的礼貌。
“那个,我想问一下,韵韵不舒服你有没有给她喂药?”
“我没有给韵韵喂药,她之前有点低烧,幼儿园的阿姨说扛过去了,你给她量个体温再定。”
“好。”
通话结束,可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挂断。
白七七刚要挂,陆绍珩说,“七七,辛苦你了。”
“应该的。”
“这是你要的结果,七七,我满足你。”
白七七:
白七七愣住。
这是她要的结果。
是啊,不是她要的吗,为什么她又接受不了?
人真的是个矛盾体。
还是韵韵叫她,白七七才回神。
“妈咪,我好困。”
韵韵软乎乎的趴在她怀里,白七七的手一探,心口一紧。
韵韵发烧了。
小孩子生病烧起来很快,尤其韵韵还是特殊体质。
“你在这儿躺一会,妈咪给你去把药拿过来。”
“妈咪,我是不是又生病了?”韵韵可怜巴巴的问。
白七七先把药喂给女儿,“别怕,妈咪在呢,韵韵喝了药就不会难受了。”
韵韵把药喝下,软绵绵的趴在沙发里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