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中间隔着一条白毛巾，而且那白毛巾还不算很薄，但江向阳仍然不可抑制的血液沸腾。
何姨这是……
何玉环仿佛身在梦中似的，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行为一般，轻轻扭动起来。
随后，她忽然“呃”的一声，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陡然僵住，而后无力的趴了下去。
江向阳看到，按摩床的防水垫上，有精油出现。
他很确定，那不是精油。
鬼使神差的，江向阳伸出手去，取了一滴精油在手上，嗅了嗅。
“向阳。”
忽然，何玉环呼唤他的名字。
江向阳吓了一跳，急忙将手藏在身后。
“抱歉，阿姨一时，没控制好。”
由于何玉环是趴着的，江向阳看不到她的样子，但通过她的语气也能想想，她想必是满脸通红，极为难为情。
江向阳摇摇头。
“何姨，就像是你说的，都是成年人，我，我能理解的。”
“那就好，那，今天的按摩就到此为止吧，我看你已经掌握了所有的诀窍了，不需要再继续按下去了。”
其实何玉环是很想江向阳再继续按的，毕竟，背面就已让她快乐，若是正面，恐怕是更加的难以言喻。
只是她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而且心中虽然隐隐有所期待，却更多的是担心真的发生点什么。
江向阳毕竟是她的晚辈。
如果说这场按摩是一场现场培训过后马上进行的面试，那么江向阳无疑是以满分的成绩通过了面试。
“只是向阳，你的手法虽然远远足够了，我这按摩院的客户却都是女性，而且基本上都是有钱的女性，她们都比较讲究，可能少有人会愿意让男性给她们那样子按……你可能需要等待机会。”
“不过也别太担心，以你的手艺，我相信只要是有人尝试过后，一定会满意的，只要口碑起来了，不愁没有客户。甚至以后，阿姨说不定还要仰仗你来扩大生意呢。”
就这样，江向阳在永丽美容院的员工休息室，等待接活。
休息室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五名员工，都是女性技师。
无一例外，几人都不太爱搭理江向阳，除了一个叫做陈红的四十岁老技师以外，其他人甚至连跟他寒暄客气几句都没有。
在几人眼中，江向阳虽是老板的亲戚，但肯定是没什么分量，本身也没什么长处的远房亲戚。
因为有分量的话，老板不会让他来干按摩的活儿，有一技之长的话，也不会。
说白了，就是一个走后门进来，混吃混喝的关系户。
而她们都是靠给客人服务，拿提成吃饭的，江向阳既没有巴结的必要，又没本事靠走后门进来抢他们的收入，她们哪里能待见江向阳呢？
这样的氛围之下，江向阳多少有些如芒在背的感觉。
就这样硬熬着，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陈红等五名员工都已经各自服务了好几名客人了，江向阳却还没开工。
尽管何玉环努力向客户推荐江向阳，也没有一个客户愿意尝试。
直到中午饭点，没服务的员工都吃饭去了，一名客人来了，没有其他的选择，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试试这位新来的异性按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