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问过李书记是谁，他不肯说。”
焦文雪说。
郭阳笑笑：“主要有象鼻山这个工程在这照着，确实很难说得过去。”
这点郭阳早有心理准备，打下来梁康，表面看是立功，实际上呢？对不少人来说，都属于“恐吓”。
别说潜意识了，就那些人的主观意识上，保准特别憎恶郭阳这样打下来贪官的人。
原因可想而知。
所以不想郭阳所在区域占这次“便宜”的人，大有人在，哪怕背后使坏的就只有一个，其他人也必然会躲起来偷笑。
“那最后花落谁家了？”郭阳好奇问。
“锦里镇和牙外乡。”
郭阳哦了声。
焦文雪笑笑，走过去从后面搂住郭阳，柔声说：“这次我没能帮上你，你别生气，下次有机会了，我一定帮你和北高。”
郭阳轻抚美人的脸颊，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公是公私是私，别混为一谈。”
焦文雪心里暖暖的，情不自禁深吻，还主动伸舌头，办公室里意乱情迷。
郭阳说：“不能再亲了，不然忍不住要在这办你了。”
焦文雪娇笑着刚要说话，座机忽然响了，是严豪打来的。
“焦文雪你怎么回事，明知道那家单位是我的关系，你还故意刁难，摆明要我难堪是吧？”
兴师问罪的语气。
焦文雪想到是莫冷纯方才说的那个事情，说：“那边怎么给你说的。”
“你管怎么说的，人家手续什么的都合法合规，你们财政局有什么道理刁难人家？”
“严豪，首先，你是纪委，不是我的上级主管部门，第二，这个事情是冷纯发现的，她这个姑娘做事向来认真。”
“冷纯？”
“是。”
严豪沉默了半晌，闷声说：“我知道了。”
焦文雪呵呵了两声，耐人寻味。
这边刚挂掉电话，郭阳这边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你好？”
“郭副书记吧，我是杨英，还记得我吗？”
郭阳不说话。
杨英说：“郭副书记真是贵人多忘事呀，牙外乡的，之前一起吃过饭的，想起来没？”
郭阳一拍脑门，失笑道：“哦，是给任海波舔那什么……不是，咳，是杨副乡长，有事儿？”
“晚上县城请你吃饭吧，赏脸吗。”
电话里杨英说话娇软软的。
郭阳眨巴眨巴眼，快要脱口“请我吃毛子饭”的话硬是吞了回去。
他捂住电话问焦文雪：“你刚才说那笔钱给谁了？”
“锦里镇。”
“另外一个。”
“牙外乡。”
郭阳想了想，给杨英回道：“领导邀请，我必须到，几点，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