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一顿，随即眼珠快速转动了几下，才回过神来答道：“主人，神金是还在，只是…… 出了点状况。”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也开始有些闪躲，不敢直视牧云的眼睛。
牧云何等敏锐，看到小老头这般支支吾吾的样子，心中顿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眉头微微一皱，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如一阵风般朝着深宫快步走去。
小老头见状，也只能小跑着跟上，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主人，您听我解释啊……”
等牧云和小老头来到那原本放置如意神金的神台处，牧云的目光扫过去，只见那神台之上空空如也，原本应该闪耀着神秘光芒的神金早已不见踪影。
牧云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他猛地转头看向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小老头，语气有些冰冷地问道：“神金呢？”
小老头苦着脸，身子微微颤抖，他偷瞄了一眼牧云那严肃的表情，小声地说道：“主人，在告诉您神金去哪了之前，您能不能答应小的，别告诉我那不听话的孙女，说我骗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祈求大人的饶恕。
牧云听到小老头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脑子一转，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小老头，问道：“你的意思是，那神金已经产生了灵智？”
小老头苦着脸，一脸委屈地哭诉道：“可不是嘛，主人，您不知道啊！自从这如意神金孕化灵胎，变成一个小金人之后，她就天天欺负小的。
她那小脾气可暴躁了，稍不如意就对我又打又骂。
小的实在没办法了，才骗她说，我是她爷爷，她这才对我好一些。
主人，那小金人每天都会出去玩，现在不在，她要到晚上才回来。
主人，您可别跟小金人说小的骗她，她可凶了，小的怕她会打死小的啊！”
小老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的惊恐之色愈发明显，身体也不停地往后缩，仿佛那个可怕的小金人就在眼前一样。
牧云听了小老头的话，心中暗暗思忖：连一个如意神殿的器灵都被那神金所化的小人欺负成这样，看来，这小金人怕是不简单啊。
不过，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个意外之喜。
他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想到：也好，竟然都化作人形了，这种先天异宝，也免得我再去雕琢了，只要将她收服，那就是送给云曦最好的护身灵宝。
他看向小老头，说道：“哼，你先把详细情况都告诉我，若你有半句假话，等那小金人回来，我可不管你。”
小老头一听，急忙说道：“主人，我哪敢骗您啊！这小金人刚诞生的时候就有很强的力量，她好像天生就懂得运用自身的神金之力。
她每天在神殿里上蹿下跳的，把这里弄得一团糟。
我一开始教训她，她就用法术攻击我，我实在没办法才想出这个办法骗她。
她现在可听我的话了，不过就是太调皮了，我都快被她折腾死了。”
牧云微微点头，又问道：“她都有什么能力？有没有什么弱点？”
小老头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她的力量很强，能操控周围的金属，还能释放出强大的能量波。
至于弱点嘛，我还真没发现，她好像对新奇的东西都很感兴趣，每次看到好玩的东西就会跑过去，完全不管其他的。”
牧云心中有了计较，他看着那空荡荡的神台，静静地等待着小金人的归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收服小金人后，将其打造成送给云曦护身灵宝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