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吗？”
“可能……吧？”
“……”
一些高维生命彼此议论纷纷，都是传音交流，只要意识不超过他们太多，便不可能听到他们的交谈。在他们看来，除非封王，否则谁能窥探他们？
至于封王……则是根本不屑窥探他们交流。
如此一来，自然是有恃无恐。
“殿下，他们太过分了，要不要我出手教训一下？”张书身后，师滟有些听不下去了，柳眉蹙起，颇为愤怒。
“不用理会他们。”
张书却是不在意，自己这般摆烂，倒也怪不得别人背后指点，只要不当面找茬，他还是十分大度的。
又过了一会，张书能忍，师滟却是忍不了了。
“喂！说你呢，你特么都路过第一百多次了，真当老娘眼瞎是不是！？”师滟突然爆发，指着一名“路过”的高维生命怒骂道。
这位永恒境高维生命闻言，脸色一变，不过看到张书在场，不管怎么说后者也是一位殿下，地位比他高，不敢不敬。
若是张书开口也就罢了，骂他几句也就忍了。
“师滟？”
“你管老子去哪，我东西忘了回去取，不行吗？”
这位永恒境停了下来，面带笑容朝着师滟说道。
他自己也是永恒境巅峰，还追随着圣阳殿下，得到了诸多赐予，根本不怕师滟。
“蹩脚的理由。”
师滟眼神冷了下来，她先是看了眼殿下，后者没有阻止，她立即松了口气，转而看向说话的永恒境。
“古罗森，真以为成了圣阳殿下的狗腿子，就能够无法无天了不成？！”既然殿下没有阻止，师滟自然不会惯着对方。
“你……”
一股杀意涌现，令古罗森打了个寒颤。
眼中浮现一丝惊疑不定。
“一个永恒境仆从，也敢如此嚣张，把九苍洞当做什么地方了？”忽然，一道懒洋洋的爽朗声音传来。
“殿下。”古罗森见到来人，立即露出喜色，将刚刚那股无由的心悸抛到了脑后，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来人，将这仆从关押起来，送到黑狱。”圣阳殿下声音响起，周围高维生命都纷纷避让，目露敬畏之色，和见到张书完全不是一个态度。
在他们看来，圣阳殿下才称得上真正的“殿下”二字，至于张书……虽然称呼一声殿下，但谁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不管在哪，实力都是最重要的。“送到黑狱？”
有高维生命听到这句话，顿时下意识浑身冰冷。
哪怕这句话，不是对着自己说的，可他们知道黑狱是什么地方！
到了那地方，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算死，他们也不愿意去那地方，甚至靠近都不愿意！
“遵命！”圣阳殿下身后走出八位永恒境，个个都是永恒境巅峰，任何一个都足以持平之前的师滟。
随意吩咐了一句，圣阳殿下便不再看师滟，而是转头看向张书，露出笑容说道：“这种目中无人的仆从，我看还是换一个比较好，如此性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反噬主人，贵为殿下，身边怎能跟着这种人。”
“回头我送你两个，保证比这个强大，漂亮，而且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