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个下流的手势，“保证让您欲仙欲死。”
姜离心中一凛，这药八成就是他们用来控制这些女孩的“特殊手段”。他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有意思。不过……”
他故意压低声音，“我听说你们这里还有更刺激的‘玩法’？”
王富贵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老爷是从哪里听说的？”
姜离笑而不语，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王富贵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既然老爷知道，那小人也就不瞒您了。”
他凑得更近了些，“我们这里确实还有一种‘特殊服务"。不过……”
“不过什么？”姜离追问道。
王富贵神秘兮兮地说：“不过那需要更高的‘门槛’。老爷要是真感兴趣，得先证明自己的‘诚意’。”
姜离心中一动，知道自己可能触及到了这个团伙的核心秘密。
他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哦？怎么个证明法？”
王富贵笑而不语，只是拍了拍手。
一个伙计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上放着一个小瓷瓶和一个精致的杯子。
“这是……”姜离故作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们的‘入会仪式’。”王富贵解释道。
“老爷只要喝下这杯酒，就算是正式加入我们了。”
姜离看着那杯酒，心中警铃大作。
这酒里肯定有猫腻。
但如果不喝，恐怕就难以继续深入调查了。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哎呀呀，这酒真不错啊！再来一壶！”
“掌柜的，你这店里的姑娘怎么都跑了？快叫出来陪爷喝酒！”
王富贵脸色一变，连忙对姜离说：“老爷，实在抱歉。外面似乎有些醉汉在闹事，小的先去处理一下。您稍等片刻。”
说完，他急匆匆地出去了。
姜离松了口气，暗道一声好险。
他趁机仔细打量着那杯可疑的酒，心想该如何处理。
就在这时，外面的骚动声更大了。
“你们这是什么破地方？连个像样的姑娘都没有！”
“就是！我们要退钱！”
王富贵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几位爷，您消消气。我们这是正经布庄，不是什么风月场所啊。”
“放屁！刚才明明看到有姑娘进来的！”
姜离听到这里，心中一动。
看来现在是脱身的好时机。
姜离站起身来，大声喊道：“王掌柜！这是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却遇到这种闹剧！”
王富贵听到声音，连忙跑进来：“老爷息怒！小的这就把那些醉汉轰走。”
姜离摆摆手：“算了，今天的兴致都被搅和没了。改日再来吧。”
王富贵一听，急得直跺脚：“老爷别走啊！您看，这酒还没喝呢。”
姜离冷笑一声：“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强留我不成？”
王富贵一听这话，顿时不敢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