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看来，倒不一定。
姜锦年，自始至终，都是爱着宋欢的吧……
下午，姜也在卧室睡了个午觉，又去林家晃荡了一圈。
回来时，晚饭也差不多了。
客厅里坐满了人，等着开饭。
“小也，过来。”
姜宏清在那边喊她，姜也嗯了一声，慢慢走过去。
她喊了声爷爷，也看见了坐在侧边位置的程慎。
她眸光闪了闪，最后还是冲着他扯出一丝笑，“你也来了。”
程慎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在部队遇上了姜司令员，顺道过来吃顿便饭。”
他笑得有些勉强，像是被人强迫着过来的。
姜也瞬间等了姜宏清让她今晚一定要在家里吃饭的原因。
估摸着，是还没放弃，想要撮合她和程慎。
姜也哦了一声，随后在客厅选了个位置坐下。
对面的宋静死死瞪着她，生怕旁人看不出来，她对自己有意见。
“看什么，这是姜家，不是宋家。”
姜也直接挑明道，“你这样瞪我，不合适吧？”
宋静皱眉，没想到姜也会直接说出来，脸色被憋得通红，眼里浮现更深的厌恶。
“好歹是你小姨。”
姜锦年坐在左边的沙发，语气颇为不满。
“怎么说话的。”
“怎么，她一直拿眼睛瞪我，这是小姨该做的？”
当面怼姜家人，对姜也来说是基本操作。
这个家，她只在意姜宏清。
所以此刻，哪怕是程慎这个外人在，她也丝毫不给面子。
“你……”
“好了。”
姜宏清看不下去，开口道，“家里有客人也不知道收敛，不觉得丢人？”
这话，是说给宋静和姜锦年听的。
两人脸色同样变差，沉默着没再出声。
饭桌上，姜也被安排和程慎坐在一起。
她也无所谓，反正话已经跟程慎说清楚了。
他也是被姜宏清带来的，两人心里都门清。
坐着一起吃顿饭，也不是什么难事。
“阿慎，听说你是小也军训时的教官？”
坐在主位的姜宏清看着程慎，说道，“这么巧？”
“对，只是当初不知道她是您的孙女，没什么交集。”
程慎咽下嘴里的东西才作答，“前段时间碰见，才知道她是姜家的孙女。”
“你俩年纪相仿，应该聊得来吧？”
程慎听见这话，迟疑了会，才点头，“还行。”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姜宏清今晚把他喊来是什么意思。
只是……
他忍不住想，难道是姜也那个初恋，姜家不满意？
不然，怎么姜宏清还有撮合他和姜也的想法？
“那可以多聊聊。”
姜宏清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小也这个年纪，是该谈恋爱了。”
他继续道，“和你年纪差不多，你俩可以试试。”
程慎一时语塞，抓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姜也，眼神疑惑。
这话，他的确不知道该怎么接。
“爷爷，你忘了？”
饭桌上出现短暂的沉默，最后是姜也开口。
“我有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