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被气得变了脸色，右手高高抬起。
“怎么，又想打我？”
姜也嗤笑一声，“打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打我。”
“在疗养院的时候，你没少把我当成谢烟，下死手打。”
宋欢眼神复杂，看着的姜也，突然没了力气。
她的手缓缓落下，轻声道，“跟他断了，不然我找你爷爷。”
“他肯定能查出来，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说完，也不管姜也什么神情，越过她进屋。
宋欢本来就瘦，回来姜家之后似乎更加清瘦了。
一阵风吹来，把她的披肩吹得四处飞舞。
她也好像要被这阵风吹倒，吹散。
姜也逼着自己挪开视线，吸了吸气。
她盯着虚空的一处发呆，等情绪平复得差不多了，才迈步进屋。
一进门，就听见姜云叽叽喳喳的声音。
“陈婶，怎么把我的东西都放在仓库了！我还要用的。”
陈婶眼神复杂，急忙道，“之前二小姐你们搬出去了，所以我就……”
“都搬出来。”
姜云叉着腰，语气蛮横，“肯定是有人让你这么干的吧！”
她视线扫过进屋的姜也，意有所指。
“没想到那么快，我们又搬回来了。”
姜也站在那，看着客厅乱糟糟一团。
开口道，“陈婶，这是干嘛？过着年大扫除？”
“这……”
陈婶站在一侧，不敢出声。
“什么大扫除，没看见这都是我的东西吗！”
“哦，垃圾啊。”
姜也双手插在口袋里，“我说看着那么乱呢。”
“姜也，你少在那横！”
姜云叉着腰，得意洋洋道，“你妈昨天把离婚协议都签了，你很快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姜也听到这个消息，微微发愣。
宋欢，居然同意离婚了？
“没想到吧。”
看见她怔住的模样，姜云得意洋洋。
“以后我就是姜家名正言顺的小姐。”
姜也嗤笑了一声，“原来你也知道你一直见不得光。”
“我……”
姜云脑子转得慢，总是被姜也怼到说不出话。
姜也懒得理会她，上楼前说道，“再不收拾好挡路，我等会直接全部丢出去。”
说着，她踩着姜云的一只鞋子，径直上楼。
“喂，你没看见那是我的鞋吗！”